娼,又笑着看向乔亦翩和路滕秀:“十年前有人给我送了个女人,那模样和路小姐长得还真有几分相似。”路滕秀一震。
“也不知道是谁知道我喜欢虐女人,更喜欢征服女人的怪癖,送来的丫头虽然被人开过苞不干净了,但性子还真是倔得可以,玩起来特别有意思。”每次看到她在自己胯下哭喊哀嚎,他的心里都会升起一种异样的兴奋,就如同年幼的时候不小心看到淫荡的母亲被人捆起来凌虐一样,心里充满了要她求饶的冲动,这世界上女人都是如此,下贱又放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路小姐和乔小姐对她应该不陌生,她叫滕优。”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
聂斐然猛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一百六十二、你们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子
阎性尧笑眯眯的给他看回去:“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呀,十年前有人给我送过来一个可爱的女人,她叫滕优。”低低地笑声沙哑的散发在房间里,有些诡异“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可是鲁老头将她送来的。至于她又是怎么到的鲁老头手中我想乔小姐和路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尤其是乔小姐,刚刚的录影带差不多也能说明些什么了吧?”娼仰起小脑袋看着聂斐然,对他眼中流露出的狂怒感到些微的兴味,两只小手柔柔地捧上他的俊脸,清脆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斐然哥哥,你怎么了?”聂斐然茫茫然的低下头来看她,在她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于是心脏一点一点的开始柔软下来:“傻瓜,我没事。”他不是笨蛋,从这一会儿的时间里,再蠢的人也能从中察出一二了,更何况他早就对当年的事情有所怀疑。
漆黑的眸子慢慢地移向乔亦翩,又缓缓地看向路滕秀,唇瓣扬起的弧度浅淡的不可思议:“你们是自己说,还是我来说呢?”乔亦翩紧张地吞咽了几口口水:“斐然,你、你在说什么?”
“是啊聂大哥,你在说些什么呀,我都听不懂。”路滕秀也强自镇定的露出一丝笑容,双手握拳,却掩不住丝丝心虚。“事情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是乔亦翩害死我妹妹又想害娼,跟我没有关系的呀!难道聂大哥宁愿相信阎先生这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阎性尧笑了,他是外人呵!
聂斐然摸摸怀里娼的头发,依旧问着先前的问题:“你们说是不说?”他的神情无比的平静淡定,似乎只是在讨论一下今天的天气如何。
两个女人彼此相视一眼,还是决定了隐瞒。
聂斐然猛地笑了起来,深沈磁性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目光灼灼的看向她们:“你们既然不愿意说,那我来说,也是可以的。”大手安抚性地拍着娼的背部,时不时低头给她一个温柔深情的眼神。
就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有人出声打断了他:“不如教我来说好了,我对这事儿可也是有兴趣的紧呢!”卧室门被推开,修长英挺的身影走了进来,阳光折射在他高大的身躯上,让他的脸诡异的处于一个死角,直到他潇洒不羁的走近,众人才看清楚他的模样。
娼暗暗挑起了眉尖,与来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我将妹妹交给聂总裁,聂总裁就是这样保护她的么?”凤眼满是笑意,却无比虚伪。孽迈着悠然的步子经过乔亦翩身侧,带笑的邪魅凤眼在她脸上打量了几分“敢对我的娼儿下手,你倒也是好胆量。不过──你想过后果没有?”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又踱近路滕秀,漂亮的大手抚上自己的下巴,浓密的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我倒是非常好奇你们是哪来的自信,相信自己绝对会让对方沦为替罪羊,并且躲过‘金融’的视线呢?女人,你真的没有想过下场吗?”黑色的风衣在空中划出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弧度,优雅而又风度翩翩。这样的孽看起来宛如一个浊世佳公子,可惜只有娼知道在他俊美的皮相下掩藏了怎样一颗冰冷恶毒的心。他走到聂斐然身边,抚上娼苍白毫无血色的粉颊,低低的问道:“我们放手让你出来玩儿,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还是得将她锁在身边才牢靠些呀!这女人,做的事情是越来越不安牌理并且随心所欲了,而且,似乎还有着将他和乱给无视的预兆。
娼抿了抿水嫩的唇瓣,状似娇弱的凝望着他:“哥哥”孽俯首就着聂斐然的怀抱在娼的额头印下一个吻,然后笑意吟吟地转头:“十年前的事情既然你们都很想知道的话,那就我来告诉你们好了,也省得你们在这儿彼此猜忌狐疑。哼,倒真是没见过比你们更蠢的春蠢货。”狭长漂亮的凤眼掠过抱着娼的聂斐然:“聂总裁想必是很想知道的吧?”
“如果暗总裁愿意说的话,聂某洗耳恭听。”
“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无非就是两个女人因妒生恨并且借刀杀人除去自己的情敌罢了。”孽双手环胸,慢慢悠悠地说“这位乔亦翩乔小姐和路滕秀路小姐都喜欢聂总裁,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聂总裁宠爱的是路家的小女儿路滕优,对这两个女人视而不见,恰逢路乔聂三家在那时遭遇了难得一见的金融危机,并且被人恶意收购了股票,眼看岌岌可危就要宣告破产了,乔小姐在这时候有了主意,在和路小姐悄悄商量过之后,和号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