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再说了,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一起去吃饭吗?”他犹豫几经,第一次约她。
“你请客?”连煋抬头看他,眼睛亮起,像是有灿星落在双瞳剪水中。
“那你请?”邵淮嘴角抹开浅浅的笑。
“肯定是你请啊,我哪有那个钱,当然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请你去员工餐厅吃,但是那里的菜一点儿也不好吃。”
连煋把拖把放进桶里,擦了把汗,“我先去上个卫生间,回来把这条廊道拖完了,我们就去吃饭,好不好?”
“好,不着急。”
连煋上完卫生间回来,看到邵淮不太熟练地在拖地,干不干净她是不知道,反正廊道上已经有水迹,那就是拖完了,她心花怒放,春意萌动,又扭捏起来。
“你怎么帮我拖地啊,这多不好意思,这样不合适。”
“嗯?”邵淮将拖把放回桶里。
连煋摩拳擦掌,试探着碰他手背,“意思是,你答应做我男朋友了吗,我们是不是可以谈恋爱了?”
她挠挠头,双颊染霞,勾住男人的无名指,摩挲上头的伤疤,“我这人还是挺好的,你和我在一起了,我肯定会对你好。我现在没钱,但保不齐以后会飞黄腾达的。”
失忆后,总是有种返璞归真的傻气。
“乔纪年天天帮你打扫卫生,他是你男朋友了吗?”
邵淮歪头看她,他感觉到连煋是有一点点喜欢他,但终归太廉价,她可以喜欢他,也可以喜欢乔纪年,同样的花,同时送给两个人;同样的话,同时哄给两个人听。
甚至,也可能不止他和乔纪年。
她谁都喜欢,也可能,谁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