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地依偎在他怀里, 闭上眼睛摒弃一切杂念,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安静与惬意。
突然, 有人十分讨嫌打破了这氛围,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柏盈懒洋洋睁开眼睛,听清楚了这个问题后,立刻警惕地从他怀中坐了起来,侧头看他,“所以你其实欠了债?”
“……”蒋墨成说,“没有。”
柏盈眯了眯眼眸,似乎是在辨别他这话里的真假,看他眼神清明,语气笃定,没有一秒的迟疑,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不过他欠没欠债跟她也没关系就是了。
她还没舒一口气,想起什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下子往宽大的沙发上挪开了,脚趾碰到他的西装裤,她都嫌脏,立刻往回缩,“你不会有病吧,还是传染病?”
蒋墨成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忍无可忍,重重地放下,磕在茶几玻璃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强势地一把将她捞了回来,将她禁锢在怀里,死死地缠着她,咬牙道:“没、有。”
柏盈心想,也是。
他如果有病,甭管是什么病,以沈宅筛选保镖的严格,他连门都进不去,而且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在一些事上有没有经验她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蒋墨成一张脸拉得老长,危险地看她,“欠债、传染病,你就这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