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摇一晃。
透过这把长剑,秦葶甚至已经看到自己身首异处的凄惨模样。
何呈奕会将她拖出去喂狗吧一定会的
眼前人眼底的惊惧何呈奕皆看在眼里,微一打量,她穿的仍是那身旧衣,一如初见时,只不过颜色更加发白些。
她走时带着这身旧衣,却将那乌蓝色短打留下,这对何呈奕来说,是侮辱,是丢弃。
唯有他可以丢弃这世上任何人,可她秦葶没这个资格。
他勾起一抹阴笑的唇角,提步朝她走过去,她不在的这几天,何呈奕反复想过多种折磨秦葶的方法,但怎么都觉着不够解恨。
他行至秦葶身前,此时秦葶已经全无退路,后背贴在冰冷的墙上,身子微微侧过,根本不敢正视一眼。
二人气息相近,距离不过两掌,何呈奕冰凉的声线在她头顶想起,带着她推不开的压迫,“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般语气,多少带着些挑衅与轻蔑。
秦葶不语,仍低着头,只是他离的越近,身上的鸡皮疙瘩起的赵凶。
“你还知道回来?”这句,便是连他自己也未曾发觉的怨念。
这么多天,他郁结于胸,除了政事就是想的如何将她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真的一见了她人,那股子怨念又无限放大,他想他应该拔出手里的剑,先斩掉她一双手,然后再斩掉一双脚
亦或许,有比用剑更好的法子
何呈奕将手里的长剑重力搁置一旁,抬手一把抓住秦葶的脖梗,只听秦葶吓的尖叫一声,而后又被他似拎小鸡一般朝前拎去。
脖梗上传来痛楚,他手掌的力道非同一般的大,一路被他带到内室罗汉榻前,感觉身后人重力将她一甩,秦葶整个人朝前扑去,膝盖刚好撞在罗汉榻下的脚踏之上,一股比方才还要剧烈的疼痛袭来,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上半身趴在榻上,双膝跪于脚踏之上,想要起身,可这股痛劲儿尚未过去,使得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