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室友会担心。上夜班,半夜十二点回家的时候都是常有的事情。”柳馨笑,“我一个人能活到现在,没那么弱不禁风。”
话说到这份上,乔奚不再坚持,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他们一年多没见。柳馨一个单身漂亮的女生,能活到现在,肯定有两把刷子在。她拿了电击棍和哨子递给柳馨防身用。
送走柳馨,收拾厨房碗筷后,一家人各自睡去。
凌晨,乔奚睁开了眼,轻手轻脚走出房间,看着微微转动的大门锁。
盘踞在猫爬架上的豹猫, 黑暗中一双猫儿眼莹莹发光,在乔奚的示意下,安安静静跑到沙发下。
站在的墙边乔奚冷冷盯着转动的门锁, 等着外面的人进来,当然不能出声,一出声外面的人就跑了,敢打他们家的主意, 她好好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门外的人打开锁,蹑手蹑脚的进来,走在最后面的人抬手就要轻轻关上门。刚转了一半的门,猝不及防看见门背后的隐约人影,吓得当场发出尖锐的爆鸣。
乔奚一脚踢上门举起电击棍,关门打狗,几分钟后一行五人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只剩下痛苦呻|吟的份。
乔远山和奚静云听着动静,打开房门出来,之前乔奚提醒过他们。
“哪来的瘪三。”乔远山上来拿着绳子捆人, “还拿了刀,这是想干嘛!”
乔奚脚尖勾起其中一个脸上有两道疤, 胡子拉碴的男人, 眯眼打量半晌:“我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闻言, 乔远山和奚静云都看过来,细细打量,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竟也觉得有几分似曾相识。
那五个人这会儿略略缓过神来,手脚被绑不能动, 只能动嘴。
“误会,都是误会,私了,我们私了,要什么要多少,你们开个价。”
来了软的又来硬的。
“就算把我们几个都送进去,我们还有几个哥们在外面,少不得要替我们报仇。你们总是想太太平平过日子的,对吧,和气生财,你好我好大家好。”
乔奚微微一笑抬脚踩上他的脸。
“我艹你——”话还没说完,脸上挨了一脚,瞬间铁锈味弥漫口腔,他动了动舌头,舔到了一颗牙齿,后知后觉的剧痛涌来,骇然望着神情冷漠的乔奚。
乔奚冷冷盯着他:“嘴巴放干净点,再不干不净,我就把你的牙拔干净。”
男人狠狠打了一个哆嗦。
“外面还有兄弟是吧,有本事来啊,我让你们兄弟团圆。”乔奚抬头对乔远山,“爸,用喇叭叫巡逻队过来。”
乔远山应了一声,拿着喇叭跑到窗口喊人。
躺在地上的人急了,入室抢劫哪怕没没抢到东西没伤人,一旦被抓到他们就完了,他们身上哪个不背着点事情,禁不起调查。
顿时,各种各样的哭泣求饶甚至威胁都冒了出来,包括那个让他们觉得眼熟的男人。
奚静云灵光一闪,指着那人喊:“我想起了,阿凤,你是阿凤的老公!”
当年柳家的保姆阿凤因为洗海鲜受伤感染海洋弧菌去世,阿凤的老公上门闹过几次,他们远远的看见过一次。
这么一说,乔奚也想了起来,还真是这个人,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并且跑到了宁城,又落到了她手上。
不知道该说老天爷瞎了眼,让这种人渣苟活至今,还是老天有眼,让人渣撞到自己身上。
奚静云有些遗憾:“可惜柳馨回去了,不然应该让她揍一顿出出气。”
乔远山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王八蛋终于落网,回头告诉她,她也能了一桩心事了。”
廖海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完了,今天的事,加上他在京市干的事,劳改都轮不上,只有死路一条。
“说说,你怎么逃到这里的?”乔奚踢了踢廖海。
廖海无动于衷,反正横竖是个死。
乔奚挑眉,一脚踢在他面门上,霎时鲜血从鼻子嘴巴里流出来。
满脸鲜血的廖海疼得嗷嗷叫。
叫声穿过门窗地板天花板传到上下左右的邻居耳中,让他们心跳更加速。早几分钟前,他们就被乔家揍人的声音惊醒。这年月,人的警惕性都强,一有风吹草动,便心惊肉跳。
不敢出门问情况,生怕引狼入室,只敢推着家具堵住大门,拿出武器严阵以待。
胆子大的就吹响警笛引起外面的巡逻队注意。
要说最害怕的还属对面的章家,今天难得的一家五口都在家里。
章莉婷的丈夫文霖遇把家里人聚集在一个房间,左右菜刀右手西瓜刀,死死盯着房门。
章大妈紧紧搂着没醒的外孙。
章莉婷拉着妹妹神情焦灼的章莉莉安慰:“没事儿,那群贼被制服了,巡逻队很快就会过来。”
章莉莉眼底透出几分慌乱,没用的废物,两个老家伙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
“好像是巡逻队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