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了一幅美人画,现就挂在书房中。
“可林某现在这副尊容,当真能见人吗,何不让在下先去刷洗一番,等会再来面见王爷也不迟,你说是不是,杨管家。”
“可是………”
正当二人谁也说服不下谁之时,那梅林的尽头中,正缓缓走来一提灯之人。
“王爷不是让杨管事过来请个人吗,怎地去了那么久都还不回来,不知情地还以为杨管事出了什么意外,毕竟这雪夜里可最是容易出事不过。”
半掩着唇‘吃吃’笑着的莲香这才将视线移到林拂衣身上。
可当他一闻到他身上那股味时,脸上满是嫌憎与鄙弃,拔高着尖利的音量讽刺道:
“墨染这是掉进了茅坑里不曾,臭得简直和苍蝇是本家,也不知这么肮脏得不讲卫生的玩意是怎么当上长安第一公子的,说来就连守门的大黄都不见得有你那么臭。”
“你说够了没有。”双拳紧握,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冷剐冷瞪的林拂衣抬起那双猩红的眼扫了过去。
“怎么可能说够,毕竟你我二人现可都是伺候王爷的人,可谁像你这般不懂得半点儿规矩。”莲香翻了个白眼,伸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
复道;“还不快点跟上,若是让王爷久等了,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手指深陷进掌心软|肉的林拂衣,强忍着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同时他理智的知道,现在的他还得依靠那个该死的断袖才行。
梅林中,喝了点梅子酒后的时葑显然带上了几分醉意,潋滟的桃花眼中氤氲着朦胧水汽,端得妩媚万千。
“王爷,人,奴带来了。 ”
莲香将人带在亭外后,却并未让人跟着进来,毕竟那人身上的味道实在大得熏人。
“墨染来了,刚好本王爷这有酒有菜,想必墨染现在也饿了一整日,正好可以将他们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