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来奴家这了,日后还希望大人有事无事,能来奴家这处儿多坐坐也是极好的。”
“周大人难不成忘了,那烟云栏里可并非只有伺候的男子。”
时葑转头往那二楼窗户上看去时,正好看见了朝她点头一笑的男人,随微点下头。
随着年味一散,其他的几个小国早在贺寿后便早早离去,唯剩下青阳和大周朝的使臣还留在楚国内。
因着案件处理妥当后,忙了一整年的刑部和大理寺终是得了个喘口气的时间,并用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陪同家人。
听说黄大人在案情水落石出的当天晚上便赶着回了岳丈家,就跟身后有豺狼虎豹在追赶无二。
同时,这春天到了,不单单是万物复苏,就连一些野猫也耐不住本性的围着墙头打转,转悠,似要引起另一半的注意。
许是因着府里头过于冷清,加上于这朝堂中又无相熟之人,连带着她都一连在烟云栏里头歇了三日之久,而那白雪皑皑之地都不知盛放了多少朵颜色或深或浅,形状有大有小的艳靡梅花印。
“你起来。”一觉睡醒到天亮的时葑拍开了这只横放在她腰间的手。
可她稍一动作,便觉得肚子里头的水晃得咚咚作响,无需她想,她都知道昨晚上又喝了几大碗浓稠的杏仁羊奶,差点没有撑死她。
“最近几日大人又无需上朝,何必醒那么早。”男人许是因着刚睡醒之故,鼻间还弥漫着浓浓的感性沙哑,那原先圈住她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倒是再次加重了几分力度。
“我有点不舒服,你先起来。”她现在何止是不舒服,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啃得没有一块好皮了,就连这腿现在动一下,都软得跟面条一样。
“大人可是觉得腰酸?”
“并无。”
“那么可是怨柳笛昨夜力度太大,弄疼了大人。”唇边噙着一抹笑的林拂衣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温柔的为其揉着,好用以减轻她的酸|软感。
“并无。”
时葑想了下,眉头微拧着复加了句,“下次你的时间能不能短一点,不然我难受。”
“瞧大人说的这都是什么话,一般女子无不是希望这时间越长越久越好,反倒是到了大人这就心生不喜了,还是大人在怨柳笛没有伺候好大人。”
“不。”一想到这个,时葑便是面泛菜色,就连腿都下意识的抖了起来。
她虽是个中老手,可经手过的男人也就只有这么俩位。
同时,这俩人时间更是一个比一个久得离谱,原本她以为莲香已经够磨人了,谁知道这书中更有强中手,就连这那用来盖茶壶口的尺寸都偏大不少,也不担心盖不住,将水给洒了出来。
果然,她还是适合找年纪小一点的,要不然像这种已经完全成熟的果子,她担心迟早会自己将自己玩死,更多的还是容易伤身。
“果然,大人还是在怨在下昨晚上没有伺候好大人,光顾着在意自己的感受了。”
“没有,还有你先起来。”她担心继续说下去会多说多错,倒不如直接闭上了嘴。
还有前段时间莲香也传了信回来,说是不日便归,等到时可就要有好戏看了。
就是不知这鹬蚌相争,是否会让她这渔翁得利。
时葑起身将地上散落的衣物穿戴整齐后,正欲转身推门出去时,身后的男人却先一步从身后将她抱住,并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处,柔柔道:
“柳笛倒是鲜少见大人在事后吃药的,大人此举可是愿为在下诞下一子嗣之故。”想到‘子嗣’二字时,林拂衣的心口便不可抑制的疯狂跳动起来,就连掌心都带着因过度紧张而产生了少许汗渍。
时葑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随即殷红的唇瓣轻扯了扯,露出一抹在冷嗤不过的笑。
“你认为你配吗。”
“即便我真的能生,你说我会让孩子的父亲是一个下贱的青楼戏子吗,我之前还以为你挺聪明的,怎的事到如今便犯起了傻来。”时葑冷漠至极的离开了他的怀抱,眼中哪里还有先前的半分柔情,有的只是那用完便丢的冷酷。
这再冷讽的一句话,也彻底将他给拉回了现实中。
毕竟这个女人可一向是无情到了极点,即便真的不小心有了,依她的性子,定然也不会让那腹中骨肉存活到第二日。
“大人难不成就真的厌恶柳笛到如此地步吗,方才直接拒绝就好,为何还要说些伤人之话。”林拂衣被挥开的那只手无意识的握紧,其上青筋蔓延。
这一次,时葑并未多言的转身离去,就连余眼都吝啬给予。
而她的意思,已是在明显不过了。
偌大的房间里,因着人的离去,再度归于无边的寂静之色,放在小黄梨木上的青瓷白玉绕枝莲柳叶瓶中,正斜斜插着几枝早已凋谢枯萎的梅花。
等离了这烟云栏时,谁知对面恰好迎来了另一人,连带着她的眉头都下意识的皱了起来。
“施大人,想不到又在这里见到你了。”原先本因在二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