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梨木雕花小几上还放着一只还未完全放凉的白瓷药碗,那味道光是闻着就令人心口犯恶,更别说喝下去后,会不会直接升天了。
“我们又不穿草鞋,为什么要做这个?”正往嘴里扔了一块桂花糕的时葑不解道。
“日后总归会有用的。”男人见她看过来,不由笑得比先前还要温和几分。
“反倒是夫人莫要吃太多甜食,免得牙疼或是夜间容易积食。”
“哦。”时葑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再次将全部心神放在吃的上面。
毕竟她对草鞋什么的可不在意,唯有吃的。
结果她不听劝的后果就是,她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肚子都还是带着几分饱意的。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她一直吃吃喝喝,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要么便是被那模糊得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带着游山玩水。
有时候她能看见她偷偷地爬上了树,而男人在树底下气急败坏的想要上前揪她,结果吓得她一直死死抱着那树干不撒手,即便男人在如何黑着脸也不下去,看那架势,就差没有同那棵桃树共度生死了。
结果到了晚上,她倒是结结实实的吃了一顿蘑菇炖鸡和草莓拌梅花,差点儿没有将她给撑死在床上。
梦里的一切都过于真实了,真实得令她以为,其实那梦里的才是真实的。
等她再一次醒来时,见到的便是之前在拍卖会时有过一面之缘的面具男。
此时男人的手还放在她的额间,见她醒来后,倒是未曾有多少诧异,而是将放在小几上的白瓷药碗递了过去。
“醒了正好将这药给喝了。”
一百六十、薨了 “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