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无法当做耳旁随风,更提什么天下世人?”
慈心圣女手指轻轻颤动,绑在江长安身上的红绳又紧了几分,勒得喘不过气来:“再胡说,我就用这金刚丝将你大卸八块!”
江长安剧烈咳嗽了几声,笑意更甚:“你若没有听进心里,怎会对这岸上的人流露杀气?”
慈心圣女神色一凛,不承认亦不否认,道:“我说过,道心不会因他人言语而受到影响。”
这时,岸边上一个老者大声说道:“小伙子,是不是和老婆闹别扭了?”
“你……”慈心圣女闻之一怒,指尖就要拨动金刚丝。江长安急忙说道:“哎哎,你不是不会受到他人影响吗?交给我,交给我处理。岸上这么多人看着你也不好下手是不是?相信我,我让他们都散去。”
慈心圣女冷哼一声,指尖放下,暗自念动凝心诀平息心中波动,冷冷说道:“暂且相信你一回。”
感觉到身上紧紧捆绑住的金刚丝松了几分,江长安双手在嘴边捂个喇叭对着老喊道:“老伯,我没事,你们散吧别看了!”
老汉道:“小伙子,我跟你说,这女人啊就不能惯着,越是惯着越是蹬鼻子上脸。”
“那老伯有什么方法啊?小辈讨教几招。”江长安道。
老汉气冲冲地说道:“哪里有什么招数,不听话就得打!这个打不能够只是平常的打,还要加上……房中秘术,你得软硬兼施,得把人家伺候地舒服,她才会服服帖帖地听你的话,此道名曰——调教。”
说道“伺候”二字时,老汉一副“我懂”的眼神,说罢又给了江长安一个意味深长的“你懂”的眼神。
“很懂啊老伯,多谢啊……”江长安想笑又不能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慈心圣女整张脸甚至连脖子都变成了黑色,江长安的无耻厚颜也变成了紫色,只是两人一个是被气的,一个是被憋得。
“对,得打,得打!”
“说得好!”
这话一说出口立马受到多数男人的在场支持,高声呼喊着让江长安动手的有,说要上去帮忙的也有,甚至有的人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擀面木杖当即就要给江长安扔去。
“大哥大哥,铁锹?铁锹就不用了,还有那锄头您自己留着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