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记得当时还废掉了楚先生的一身修为……”
楚梅风眸子之中的阴霾大过惊恐,牙关咬出咯吱吱的磨牙响声:“江长安……”
江长安身影一跃,灵动地跳到了亭子中,将两个石凳上的灰尘挥袖扫去,笑道:“不知楚大先生可有时间一叙,也算是解我心中之惑。”
楚梅风冷笑道:“既然是你江四公子诚心相邀,在下不去岂不是不给面子?”
他不瞎,能够看到江长安手心凝聚了三根冰魄银针,在江长安和夏己决斗时他暗暗观看,知道这东西的威力,江长安没有杀他便是还有没有弄明白的事情,倘若此刻说一个不字,那三根冰魄银针就不是徘徊盘旋在他手心了。
楚梅风悲愤难抑,却偏偏又要不得不忍,这一次他真正地成为了他人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宰割,而剩下的保命的底牌,就只有几句话乃至简单的几个字而已。
步入亭子中,楚梅风忽然感到今夜的星光虽好,但夜风却寒冷极致,坐在石凳上就像是屁股下垫了一块冰块,令人坐立难安。
楚梅风脸上恢复平静,笑道:“我想夏己告诉了你兄长江凌风的死因?啧啧,可怜啊,自己的两个哥哥互相残杀,真是有意思。”
江长安眼神平淡,未受丝毫的影响,这倒是出乎了楚梅风的意料,笑道:“江四公子,你的忍耐力真是超乎我的想象,也是,江凌风和江笑儒本就是生的一模一样,长得一模一样,死了哪一个也都无所谓,呵呵。”
江长安开口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江长安,你不敢杀我,因为你还有许多事情都没有弄清楚,比如……你当年天残之躯发病忘了什么?”
“不错,我不杀你。”江长安笑道。
咻——
“啊!”楚梅风痛呼惨叫,一根冰魄银针刺在他的后背,这一针江长安使他的触觉放大十倍,痛感同样放大了十倍。
长夜之中引得周围的居民点起了灯烛,还道是恭王府中有怨魂作祟,赶紧吹灭了烛火蒙头呼呼大睡,什么都装作没有听见。
江长安又伸出一根冰魄银针,饶有兴致地望向楚梅风两腿中间,道:“听说女人生孩子是世间最难忍受的痛苦之一?下一根针会刺在你的男人关键的地方,痛感放大十倍,你兴许就能够感受到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