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沧虽听不懂“投资”是什么意思,但是从他的话语之中也能够听出一二含义,陷入了沉思。
的确,放在以往江长安绝不敢解开封印,那样无疑是自寻死路,但是眼下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弄来的这叫“紧箍咒”的金光游丝种在他身体中融为了一体,只要心神念动咒决自己都虽时会分裂一样,这样一来自己就算借来封印对他也造成不了威胁,反而能够带了更多的效益。
墨沧摇头否决。江长安意外道:“为什么?你不想解开封印?”
墨沧道:“怎么不想?本尊已经想了数万年,但正是想了数万年才更明白,你的能力根本就解不开东钟封印。”
“封印你的人究竟是谁?”江长安问道,他曾不止一次问过这个问题,但墨沧也难以想起关于封印的任何事。
“本尊要是记得住这些,哪里还用得着你?”墨沧道,“倒是你,接下来也要去颖水涧?”
江长安没有回答,墨沧在游荡了片刻之后也自觉没趣,化作一道黑烟归息没了动静。
江长安则再度入定进入神府镜之中。
跨过拱桥再度纷纷落雪下走到棋盘白发老者面前。
白发老者的身上又被埋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他就像是一个扎根在此处的树根,又像是一个执念极深、坐禅入定的老者,远远看去就是一个偌大的雪球,整个棋盘也早已不见。
江长安也不稀奇,习惯性地掸去老者身上的积雪,六道狱灵火瞬间将其衣服与棋案烘干,江长安这才舒舒服服地坐在了对面。
棋盘上也还放有一根老者那根长长的老木拐,江长安也不多说什么执手黑子落在棋盘之上,老人下棋的速度如飞,反观江长安到了后半局每下一步便是要思虑半柱香的时间。
江长安查遍了所有的文献,但是就是没有眼前老者的记载,史书上所有下棋的强者莫不是长相不同,便是年龄未及如此老迈就已仙逝,像是这么眉发皆白的老者并无半点记载。就连墨沧也没有听说过有这般的名号,照常理而言能够被放入神府定然不是凡人凡物,只要有名号书上不会没有记载。
为了不白白浪费时间,老者早先便与江长安约定每日只下三局,多一局不下,每过一会儿,三局结果已定。
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