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而下,放荡不拘。给人一种清秀干净的感觉。
在他手心,正把玩着一件拇指粗的无暇空心白玉,只是此刻目光全然都在她的身上,就连最喜爱的白玉也被打入了冷宫。
“你……你是谁?”小丫头也出奇得不再害怕,脱口而出。
“我啊?”他嘴角一弯,“先等一等……”
在小丫头疑惑的眼神中,他一步步缓缓去,来到白衣杀手的面前,一只手随意搭在了他的肩上,脸上露出一副失望至极的表情。
他收起了正在揉搓的白玉,弯腰从雪中随意拾起了一根潮湿的木杈,长长叹了口气,摊开两手淡淡说道:
“我的命令很清楚,我说保护好她,没说要伤害她。保护……伤害,伤害……保护,这两个词意听起来就这么相似吗?”
“属下……属下只是想要杀掉那两个护卫。”白衣杀手紧张万分,喉结抖咽一下口水,冷汗涔涔。
“哦,原来是这样,还真是个好理由……”他脸上攒出一个狰狞的笑容,那洁白的牙齿看上去平添了一分残忍与寒冷:
“可你吓到她了!”
噗!
冷笑之时,那根木杈狠狠捅入了白衣杀手的眼中,直捣头颅,他连续不断地挥动手臂,插了十多次,搅拌到血肉模糊,半个脑袋都凹陷下去,木杈贯穿脑后!
白衣也终于解脱似的栽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草!我刚换的长袍!”
他这才察觉到黑袍上的血迹,低声咒骂着又狠狠踢了几下尸体,才仰天舒了口气,回过身再看向若若时,他的眼眶没来由得红了,风中积蓄起两点晶莹,眼神已倾尽所有温柔,笑得傻里傻气:
“记住,我叫萧纵横,萧条的萧,无路纵横的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