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微微一笑,司徒玉凝的头脑在女人中聪慧非凡,想出这样的法子他一点也不惊讶。
她忽然开口问道:“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位陆清寒陆圣女对我的存在好像丝毫没有感到意外,为什么?”
江长安当然知道为什么,早在京州时,陆清寒在九阴罐中就清晰听得二人行房的动静,哪里还会意外?
司徒玉凝扬眉道:“小若若倒是不用多说,和我早就关系熟络,可那位苏尚萱的妹妹你又是从哪里骗来的?那小妮子忧心忡忡,对我始终是如临大敌。”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根玉指点在他眉心:“你啊你,生了一对桃花眸,却也带来一身桃花债,我也是命苦,怎会遇到了你这登徒子……”
“命苦?刚才在窗前公主可不是这样说的,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司徒玉凝“啊”地一声惊叫,那双手又不规矩地摸向青丘原,渐有徒手深入之势。又羞又怕,方才一番折腾身子骨都要散开了架,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关键之时,一声轻轻的呼唤如同一盆凉水浇在二人头顶:
“大坏蛋,你……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