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

“你到底是谁？”

古天枢愣在了原地，他没想到惊禅竟然会是因为这个对他出手。

三万年来，他从来不曾对他说实话。

“原本我想一直折磨着你，等你彻底失去作用的那天再告诉你真相，现在看来我是等不到那天了。”

惊禅森然一笑，随后目光再一次射向古天枢，冷笑道：“你不用去想我是谁的后人了。”

“你一生杀人如麻，手上的鲜血太多了，你高高在上，贵为城主，岂能在乎一个蝼蚁般生灵的死活，更不会记住他们的名字。”

万归元几人站在一旁，并未插话，更是对两个人之间的恩怨没有什么兴趣。

两任城主，皆是屠虐生灵，血债累累。

纵然如惊禅所说，可是他复仇之后，如何依旧屠杀生灵？

殊不知，那百万生灵中，多少年后，会不会也有一个孩子，走上这样的畸形的复仇之路呢？

冤有头债有主，无休止的杀戮，只能让万归元不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古天枢仰天长叹，满是后悔的冷笑道：“早知今日，当初我便应该一个不留。”

“畜生！”

隐娘杀气冲天，对两个厚颜无耻的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事到如今，两个人依旧没有把众生放在眼里，当真是视为蝼蚁一般。

“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想插手。”

“不过这招魂幡我要定了。”

万归元了解了个大概后，也没时间听他们重温往事，直接冲着惊禅说道。

五把招魂幡，他以得其一。

这第二把名曰凝魂的招魂幡便在惊禅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