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看向秦天和大头的时候,脸上流露出哀怨的眼神。
只剩下秦天和大头,明显效率高了很多,他们分工协作一路砍一路进,饿了就吃早上买的包子,累了就稍微坐着歇一歇,中午的时候已经能看到山脊的腰线了,但是所谓的珙桐根本还没看见。
又前行了一段时间,两人脱掉汗湿的外套,坐在一棵松树下休息,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两人心里都是咯噔一下,心想最近几年生态环境变好了,很多地方又开始有猛兽出没,这声音不会是什么熊、野猪之类的野兽吧,又过了一会儿,仔细听那由远及近的声音,又好似深一脚浅一脚的脚步声。
两人咽了咽口水,伏低了身子,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砍刀。
几秒之后,一个穿着红色冲锋衣戴着帽子的人出现在视野里,应该是登山的游客,两人暗暗松了一口气,看身形应该是个纤瘦的女人,帽檐拉得低低的,完全看不到脸。
她好像有点疲累,脚下的步子有些虚,走到两人面前时,完全没有停下来打招呼的意思,秦天和大头的眼睛紧盯着她,直到她即将擦肩而过,秦天主动出声打招呼:“唉朋友,跟你问个事儿。”
那女人跟没听见似的,仍然不管不顾的往前走。
“难道是没听见?不能啊……”
秦天觉得奇怪,站起来快步跟上去,轻轻拽了一下她的衣袖,没想到就这一拽,那女人瞬间腿一软,整个人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
“唉?怎么了这是?”秦天有点慌。
大头赶忙跑过去,两人小心翼翼把女人翻了个身,想查看一下状况,哪知帽子扯下,大头惊呼:“这不是那个……那个江离吗?她怎么满脸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