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有暗纹雕花,果然是盗墓贼的手笔,还特么挺有仪式感!
老人在那面石壁面前站定,盯着那块凸起的石壁看了看,然后往旁边走了两步,伸拳在石壁上一阵猛捣,就听见一阵石头相互研磨的声音,紧接着那个块凸起渐渐朝里收缩,露出一块长方形的入口,有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传出来,稍微靠的近一点就能感受到寒冷潮湿的风。
老头抱起孙女在前头,几步就跨进了入口,之遥举着打火机紧随其后。
入口后是个天然溶洞,下方是个蓄水池,不停有水滴从天而降,滴落水面发出清越的声响。
蓄水池里潜着一块块首尾相连的长方形格子,目测跟外面的冰块差不多大小,蓄水池一圈则是差不多一人高的石壁,大头个子高跟在他们后头只能小心弯着腰走,一不小心就脑袋就被一筐东西给撞上了,他抬头盯着那筐子看了半天,又立马喊住了正在往前走的之遥。
“之遥,拿着打火机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啊?”
之遥叫停了老头儿,老头儿跟孙女站在原地,之遥快步走到大头身边,她这才看到了大头头顶上的那筐东西,这筐东西挂得位置很高,她过去时根本没注意。
她举着火机抬手踮脚往筐子上方照了照,大头看了看往里看了看没看出个所以然。
“这里装一筐石头干啥?”
宋浮尘趴在大头的后背上也往里看了看,特别嫌弃似的瞥了大头一眼,慢悠悠地说:“这是硝石,制冰的,古时候都用这个制冰……”
大头佩服道:“道长,厉害呀,啥都知道!”
宋浮尘得意的晃了晃脑袋。
哪里想到大头突然话锋一转,急于邀功:“不过再厉害,总有危难时刻,最后还得靠我们这种平头小老百姓互帮互助不是,道长你说是吧?!”
说着颠了颠后背上的宋浮尘,宋浮尘一时语塞,尴尬地咳了两声。
“是是是,多亏了你,要不然也就交代在这里了!行了,行了,快走吧!”
大头一听这话,心满意足,朝着之遥摆了摆头,心满意足地朝着老头儿走去,老头儿等两人跟上才又开始往前走。
盗墓人给老头儿留的那个洞实在隐蔽,伪装成了一个天然的洞窟凹陷,老头儿一时也搞混了,趴在石壁上看了半天,最后才指了指其中一个凹陷处。
“就是这里!”
接下来,鬼特么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就在他觉得自己即将要累死在那条狭窄的暗道里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子清列的空气,紧接着他依稀听到一阵音乐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呐喊,感觉灵魂都跟着在狂喜,他真的想用大喇叭告诉全世界。
“我特么终于出来啦!”
张少伟的妻子在接过那个电话后,整个人就心神不宁起来,她在医院的走廊里走来走去,皮鞋跟磕在地面上发出急切的哒哒哒声。
病房里突然有几个人关门走出来,她立马让自己镇定下来,露出和善的笑容,对方也礼貌地跟她告辞。
“嫂子,局里还有事儿,我这边就先走了,要是张局这边有啥事儿就跟我们联系哈!”
张少伟的妻子笑着点头:“好的好的,你们工作忙,也不用总往医院跑,他要是醒了,我立马告诉你们!”
送走张少伟局里的同事,她快步走进张少伟的房间,关上了门。
她看着截肢躺在病床上不堪一击的丈夫,突然有点悲从中来,她一屁股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无助地看向丈夫苍白的脸孔。
“那个叫鬼婆的人联系你了!”
“是不是跟那件事情有关?”
她知道自己无法从躺在病床上的人的嘴里获得答案,突然有个想法,像一簇细小的火花闪现在脑海里,她握着手机急忙忙开门出去,一直下到楼底,在医院后面找了一块僻静的地方,坐在花坛边,回拨了鬼婆的电话。
等了有一会儿,电话才接通,鬼婆显然已经知道来电话的是谁了。
“张少伟,咱们好久没联系了吧?”
她怯怯的: “喂……”
听到是女人的声音,鬼婆那头突然顿了顿:“张少伟的老婆?张少伟没法儿给我打电话是吗?”
张少伟的老婆想了想,只好照实说了:“他刚刚做了截肢手速,还在昏迷,没法儿打电话……”
“截肢?怎么回事儿?”
张少伟的老婆简单描述了一下张少伟受伤的状态,鬼婆越听越不对劲,听到后来说是有灼烧的贯通伤,而且医生也无法断定是什么造成的后,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她有了一个非常不吉的猜想。
难道张少伟已经找到骰子了,这伤难道是骰子造成的?如果这种猜想成立,那这枚骰子岂不是已经被激活了?
天啊……她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她恨呐!
张少伟的老婆还在那边絮絮叨叨的说话,最后的话终于落在了重点上。
“你能救他吗?就跟之前一样?他绝对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