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牵着她,甚至有一种冲动,会想用牙齿刺破她的肌肤,饱尝她的甘美。
他会想着,将她吞下去,让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完全属于自己。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罢了,牙齿轻轻地擦过那柔软如缎的肌肤,他克制而温和。
他自有渴望,咬紧牙,抱着她,身体紧绷到发抖。
当那阵几乎磨去了一切忍耐的渴望过去后,他抚着她的发:“这几日好好养身子,可别病了。”
顾玉磬觉察到了他的变化,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忍耐,她扁着唇儿小声辩解:“我身子挺好的,哪能轻易病,今年也不过病了这一次而已。”
萧湛初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的耳畔,声音清冷危险:“怎么,你还想月月病?”
顾玉磬便不吭声了,只哼唧着靠在萧湛初怀里。
软绵绵的身在在怀里,馨香萦绕,萧湛初轻叹了声,抱着她,微合上眼睛。
顾玉磬也就不吭声了,她觉得他好像确实是累了,想着他休息一会也好。
谁知就在她以为萧湛初睡着的时候,萧湛初却突然开口了,声音很低,就在她耳边,是气音,就在她耳边,她也只能勉强听清。
“那几个刺客,应是在宫里有内应,这件事怕是牵扯甚广。”
“这两天就一直在顺着查这个。”
“皇祖母大怒,把父皇骂了,便是皇后那里都被猜忌。”
“这几日,宫内外禁卫布防,都要重新改制整编。”
只是轻淡地那么几句,顾玉磬却听得心惊肉跳,所以,这意味着什么?
在她毫无所知的时候,那些明面上笑着的妃子皇子皇亲国戚,其中哪个心里已经想着要置人于死地了,这都是存得什么心思?
萧湛初感觉到了她的忐忑,大掌落在她后背,低声安抚道:“没我们什么事,你不用怕,不过皇祖母身份贵重,自然会有人舍命来救,你不需要这样拼命。”
顾玉磬:“我也是……也是正好碰上了。”
萧湛初挑眉:“正好碰上了?”
顾玉磬心虚:“反正就是看到了……再说我也没事嘛!”
萧湛初:“以后,遇到这种事,你能躲就躲起来,我宁愿你当缩头乌龟贪生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