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炽热地望着她。
那眼神好似她是可口的小羊羔,他这恶狼巴不得现在就把她吃将入腹。
看得玉棠都有些怯,只想软了声音哄道:“你去洗洗, 熏到我了。”
若是旁人打断了这好事, 云震定大发雷霆的让旁人滚,但是眼下的不是别人。
云震深呼吸了一口气, 把在弦上的火气硬生生地憋了下去,无奈道:“知道云帆成亲了,我料想你那大姨母必定坐不住,所以一剿完匪便快马加鞭地赶回来护你,你可倒好, 还嫌弃我臭?”
不过也是,云震自己确实糙了些。出门在外,怎么可能精细得起来?
三天未洗澡,胡茬子都出来,也只是换了那身满是血污的衣服就匆匆地赶回了扬州城。
玉棠听到他心系自己,心里甜丝丝的,也知自己太矫情了,便半撑着身子在他下巴的胡茬子上亲了一下。
云震微微挑眉望着她:“不嫌弃了?”
玉棠脸色微烫,“待会,我去给你搓背。”
一听,云震眉头微挑,脑子顿时便不干净了。
但脸上却是半点想法都没有显示出来。
玉棠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了,她这怎就这么大言不惭!
他们圆房那日,她连瞧都不敢多瞧一眼他的身子,现在却是说要给他搓背!
但都已经答应了,若是现下反悔了,只怕他不高兴。
想到他这几日在外边与那些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的山贼强盗打了一场硬战,她心里忍不住的心疼。
也不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若是忍着不说,也不给她瞧,她又怎么知道?
到底是放心不下,也就想着等给他擦背的时候顺便仔细的瞧一瞧。
有了这个想法,便硬着头头皮入了浴室。
入了浴室,走入里间越过屏风的一瞬间,云震身上的衣服也随之落地。
身上不着一物的云震背对着她,肩宽窄腰,臀/部结实挺翘,长腿更是修长有力。
玉棠:……
瞪大了双眸,吓得直接背对了身子。
随之身后传来云震那低沉的笑声,玉棠顿时明白了。
滚烫着一张脸,恼道:“你是故意逗我的!”
他听力偏佳,自然听得到她走路的声响。
云震道:“你我都是夫妻了,怎还这么害羞?”
玉棠面红耳赤的道:“厚皮子的人是你,我才没有你那么厚的脸皮,你赶紧进浴桶,不然我便不给你搓背了!”
她威胁着的同时也恼自个这么容易害羞,那还怎么查看他身上的伤!
云震不再逗她,继而跨入了浴桶之中。
听到水声哗啦,片刻后她才敢转过身来。
玉棠的目光悄悄落在云震的上半部背上。
都是些旧伤,并没有添新伤。
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随即走到浴桶旁。
拿起一旁的粗布放进放有皂角粉的温水盆中。
云震皮糙肉厚,不似她,所以这擦澡的布都得用粗糙的粗布。
沾了水后,她才略有不自在把粗布放在他的肩膀上,慢慢擦洗。
那只滑腻的指尖总会划着云震的皮肤。每划过一处,就让他心里直发痒。
云震的声音逐渐哑了:“用力些。”
玉棠撇嘴:“我已然使劲了,是你皮糙肉厚,且我从未给人搓过背,你是第一个,你若是觉得我不够使劲,我现在便让人去北院把你的那些兄弟唤来,想必他们的力道定然能让你满意。”
云震一笑,反手握住了她搓着他肩膀上的手。
玉棠一惊:“你做什么,别拽着我。”
云震转过身来,吓得玉棠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眸。
“你别耍流氓。”
云震却是笑得更大声,玉棠一恼,把手拿开,瞪他:“不许笑!”
目光落在他那欺负的胸膛上,也是旧伤没有心伤。
心里头的大石头算是落下了。
云震把她的手搁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边。
没有任何的阻碍,被热水温熨的胸膛滚烫得不得了,愣是把玉棠的脸都烫更红。
“外出七八日,满心都装着你,便想早早结束回来见你。”怎么可能不想,圆房前一天,才初尝滋味还未得尽兴就分开。
天知道这些天里边,云震到底有多煎熬,一天仅入睡的两个时辰中,就有大半被梦中的她所占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