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那留在沈清秋的都没了分寸，到处胡乱冲撞，惹得沈清秋一下子也跟着乱了思绪。

“乖……师尊在这。”话说的断断续续，夹杂着几分喘息，哄洛冰河却是足够的。

听见洛冰河的哭声似乎小了些，沈清秋才松了一口气：倒霉孩子怎么这么喜欢哭？

洛冰河留意到沈清秋的无奈样，蹭了蹭沈清秋的脸，顺手糊了一脸的眼泪。洛冰河随后亲了亲他的师尊，道：“弟子明白。”

师尊应是没发现他的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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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疼的发慌，茫然无措地像个傻子，他徒劳地攥紧手里的珍宝，小心翼翼又可笑地掩盖住自己的心思。

因为迟早要被知道的，这才笑他是个傻子。

可他非要他的师尊欢喜，同他在一起不能露出忧伤的脸来。他不能将自己的苦变成师尊的苦。

他那颗噗通噗通跳着的心，此时倒像是图然跳动似的。

可他心下为何像是被打下了深渊，歇斯底里地尖叫，却又不知是否希望师尊看见这些东西呢。他想师尊抱抱他，亲亲他，再说声师尊在这。

他终于懂了那句话。

原来如意郎君，是他欢喜，我亦欢喜。

他若不欢喜，我亦不欢喜。

我不欢喜，他若欢喜，我便欢喜。

洛冰河藏起了泪，抓着他师尊的手，轻声唤道：“师尊…冰河何能入师尊的眼？”

洛冰河也记得他的师尊在情中道：“……冰河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