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大厅的另一个角落中有间密室。就在此时此刻,密室的门口聚满了许许多多来自不同地方的人们--尽管,有些长得相貌诡异,根本算不上是人,但是值得肯定的是:这些人们都是被这座名为火焰河的主人噩帝邀请来共同谋事的。只是,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那就是,在他们衷心恳恳地为噩帝效劳之前,他们与噩帝之间必须先达成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而此时的他们就是在轮翻地与火焰河密室中的噩帝谈判。
在密室被打开之前,这些人被滞留在一座封闭地下室中,那是只有一条出口的地下室,厚厚的墙壁封锁了他们的视线,高高的屋顶被巨大的梁柱拖起,仿佛是擎天柱般的天之子在支撑。
密室的门口守着噩帝无数的最强悍的军队,以浑身呈绿色,身强体壮、背后长着两对大翅膀恶魔天使兽和面如亡灵、身穿金色盔甲的死亡判官等为首的军队。
在这些人群中,有一位最出众的姑娘,她就站在密室的一个角落中,仿佛若有所思的在沉思什么。她看上去顶多不过十七、八岁,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俊秀的脸庞让人忍不住要回眸多望她几眼。她里面穿着一条粉白相间的长裙,与她那红润的脸颊相比似乎格外的相称。粉色的长裙外套着红色的护胸甲和护背甲,从这一刻起,仿佛足可证明她并非普普通通的姑娘。她同样穿着与她盔甲颜色相衬的战靴,她的身后背着同样赤红颜色的双剑。她就驻立在那个角落中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般。
与她相距不到一丈远的周围,是那些各形各状,相貌丑陋的怪物。也许有些人会奇怪:这群怪物不懂得怜香惜玉吗?为什么把这么一位漂亮的姑娘远远地搁置在一边?
马上,有人揭晓了答案:一位不懂其中原由的留着毛寸头的男人想要靠近那位姑娘探个究竟。那男人穿着暗黑色的盔甲,后腰挂着两把明亮的弯刀,他的身形虽然像一个平平常常的男人,但是他的面目却长着黑色的条文,无神的双眼周围被黑色覆盖,像个骨瘦如柴的熊猫。
那些看出他用意的周围的来者,仿佛在暗处露出轻蔑的笑。但是关于这些,那个男人可全未发觉,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角处的那位姑娘,藏在他心底的越来越强烈:他希望可以距离接触这位肌肤白崭、美如仙女的姑娘。
就在他即将靠近那位只有一个姑娘站在那里、而周围一丈以内都是空场的地方的时候,在这个过程中,那位姑娘始终若无其事的保持着一个姿势:低着头,眼睛直视着地,两只胳膊抱在一起,一动不动。
这位冲动的男人越来越觉得在这位美丽姑娘的身边应该有一位像他这样强壮勇敢的,并且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来陪了,于是,在越来越靠近那姑娘的同时,他的内心也越来越兴奋……
直到他越过了一丈以内的界限,跨过了那个应该不属于他的空间,他突然感觉脸部仿佛被熊熊烈火灼烫和烧烤般难以忍受,紧接着,随着脚尖的落地,他的脚尖也同样受到火焰般的熏烫,他痛得连忙后退了一步。
于是,身边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但是他不肯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望着近在咫尺的美女,他仍然不死心,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他先用双手试探那个神秘的异度空间,尽管这个不甘心的他的心里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强烈的疑惑,但是他仍然相信刚才的事不会再次发生。
但是这次他又错了,在他的手越过那个本不属于他的空间的同时,他的手突然间犹如碰到在烈火中燃烧的铁块一样疼痛,他顿时‘啊‘地惨叫一声,同时收回双手,虽然,在他的手已经离开了那个不属于他的空间的地方,他已经又走进了一切平常的状态,但是仍然感觉到双手在隐隐作痛,他连忙打开双手查看究竟:原来双手已经被烫得红肿,而且长出了火泡。
在他‘啊‘地惨叫的同时,周围那些注目他已久的怪物和人们终于按耐不住,哈哈地嘲笑起来,并且不时地附加一句‘蠢材!‘‘傻瓜!‘
不过,此时的这个男人对周围的一切却完全提不起任何兴趣,他惊恐地望着那个一丈长宽的墙角处,在那个犹如烈火燃烧的空间里,那位外表美丽娇巧的姑娘却可以闲情逸致地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位难以琢磨的高手很令人恐惧,这不但是一位让人难以琢磨其真正实力的高手,而且是一位另他远远不及的高手。
终于,这个男人在流露出恐惧的神情下,也顾不上身边那些人的嘲笑和唾弃,刚才那些高昂的志气也早已不在,在人们关注的视野中,他选择了狼狈的退出,远远离开了那个本不属于他的空间。
直到后来,那扇厚厚的墙壁由中间裂了条缝隙,并向两边打开,之后,墙那头另一个点满烛光和火把的神秘房间展现在大家的面前,大家这才感觉到:噩帝终于打开了他密室的大门。
只是,他们需要一个一个地去见噩帝,作为噩帝的接待他们的使者--噩帝的兄弟巴而就站在门口迎接他们……
而那个始终站在墙角一动不动的姑娘,此时却也抬起了头,放下了抱在一起的双臂,聚精会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