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鹤直奔“仙人楼”的第十四层,这一路上他再没遇到阻拦他的打手,虽然他这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客人和打杂的人,但是当他们遇到金鹤时却都避而远之,连敢搭讪的人都没有。就这样金鹤顺顺利利地来到了“仙人楼”的第十四层。
还没等金鹤到达十四层时,已经有许多人从上边纷纷地跑下了楼来,有的人吓得气喘呼呼地叫:“十四层杀人了,有几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人打起来了!”
金鹤听到这些,更加加快了脚步。当来到第十四层时,还没等他站稳,耳边便听到了一阵阵武器碰撞“叮叮当当”的打斗声。他连忙随声望去,这才看见眼前的桌椅都散乱倒放在了地上,整个楼层一个平民也没有。再看远处,只见一个野蛮人手持双斧、一个身体强壮的怪物也手持巨斧、一个身披黑色斗篷、手握金色宝剑的年轻人正在合力围堵中间的一个人。
而中间的这个人只见他的脸部带着银白色的面具,身穿夹杂李子色与银白色的盔甲。虽然看起来这个人似乎是孤军作战,但是他的局势却并没有落在下风,只见自他的护臂甲中飞出了无数支着尖刀的,这些都向着达朗、怪人、追风袭去。而且这些仿佛是有生命的,它们不会正面与达朗、怪人、追风的武器搏斗,它们似乎总在想办法快速地偷袭,而且它们的反应灵敏,见好就收,遇到危险却又闪过一旁,等到对方松懈之时,它们又会加紧攻击。
金鹤认出那野蛮人是达朗、那怪人是狂战士,而那年轻人是追风。看到这一幕金鹤心想:“没想到瑞因坦勒还是个高手,竟让达朗连狂战士都出动了!”
金鹤不再犹豫,于是自后背抽出一根标枪,也上前帮忙围堵那瑞因坦勒。
瑞因坦勒见刺杀自己的队伍中又多了一个帮手,不敢懈怠,连忙又拨动了护臂甲中的机关,只见他的机关中又飞出了几个索命,这几个直奔金鹤而去。
金鹤的目标只是瑞因坦勒,虽然那索命像蚊子一样对金鹤纠缠不清,但是金鹤也不愿意理会,他甩掉了几个索命后竟直接跑到瑞因坦勒身边,刚想砍他。
企料那瑞因坦勒同时又放出了几个索命,与此同时,耳边的达朗也朝着金鹤喊了声:“金鹤!小心他的!上面有剧毒,千万别硬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金鹤听得出达朗是在提示他:即使他拥有“打不穿”的名号,但是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接那些“剧毒”。
金鹤一边躲着那些像泥鳅一样滑得抓不住的,一边想办法再次突袭瑞因坦勒。
瑞因坦勒站在这几人的对面,他似乎只是动动手指,就能操控那些飞在空中袭击这几人的索命。
突听瑞因坦勒对着这几个人说:“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们尝尽被索命杀死的滋味!”
“瑞因坦勒你再做任何抵抗也是白费心机,难道你忘记了‘赫都密语’的诅咒了吗?”
达朗一边全力对付着那盘旋在自己头顶、脚下、左右、前后几十个拳头大的索命,一边衬空对瑞因坦勒说。
“什么‘赫都密语’的诅咒?少拿这话来骗我,我根本就没触犯过‘赫都密语’!”
“难道自由之神跌落叹息之谷跟你没有关系?”达朗再次试叹着问。
“费话!我并没有把自由之神逼得跌落叹息之谷,那不是我干的!”瑞因坦勒继续反驳。
“就算自由之神跌落叹息之谷跟你没有关系,那她的守护者野冰的死跟你总算脱不开关系吧!”
一提起野冰,瑞因坦勒果然有些犹豫,但是他只思考了一小会儿,便又理直气壮地说:“野冰又不是我杀的,他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达朗用斧头挡开了一个索命,再次对瑞因坦勒说:“没关系?若不是你的提醒,野冰又怎么会被派去杀那三个古代人……你好好想想吧,瑞因坦勒,你触怒了神的威严,杀死了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也触犯了‘赫都密语’,这个诅咒你终归无法逃脱。你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即使今天的你可以躲过我们的刺杀,但是你也永远逃不掉‘赫都密语’的诅咒,即便你费尽心思进行多余的抵抗也是浪费时间!”
“呵呵”,瑞因坦勒突然冷笑着,他那表情似乎充满绝望,又似乎根本不在意达朗说的话,只听他再次对达朗说:“这么说,你们是自由之神派来实行这个诅咒的刀斧手了?可是你们别忘了,我也是神的守护者,你们敢来杀我,小心你们也逃不开‘赫都密语’的诅咒!”
“我们既然是‘刀斧手’,就不怕诅咒,便何况……我们的身上已经沾染了神的灵魂!况且,你只是个开始……”
“什么意思?”瑞因坦勒实在没有听明白达朗说的这句话。
只听达朗一边躲避着那些的袭击,一边对瑞因坦勒说:“这个世界的神实在太多了,因为神太多,致使主宰权也变得分散。如今暗黑破坏神荼毒着这片世界,而这片世界的大权终究只会落在一个神的手中。可是这个神永远都不可能是智慧之神,因为他永远都不可能帮助世界对抗暗黑破坏神。能消灭暗黑破坏神的神只有一位,那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