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坤说完这句话时似乎显得很轻松,而堂下跪着的人听了他的话后却都吃了一惊,只听那高大人面带为难之色地对陆元坤说:“可是……于彪的女儿已经被于彪杀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所以……哪有什么‘第一证人’啊?”
陆元坤听了这高大人的话,立码摆摆手说:“这有什么关系?于彪的女儿的肉身虽然死了,可是她的灵魂不是还在吗,把她的灵魂找到这儿不就可以对证了么?”
堂下的人们听完陆元坤说的话,顿时又由吃惊转变成了惊恐。
话说今天衙门里的这帮人真是一夜惊魂啊――先是在餐堂吃饭时就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且有的也是在同一张桌子旁,突然出现了已经死去的于彪的灵魂,那时他们的三魂六魄就已经吓丢了一半;而这会儿又听那陆元坤说想要叫来于彪的女儿一起审案,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又是一个打击啊!
只见堂下的人们连忙摆着手、摇着头,连声说着:“不请她的灵魂来此案子也可以破……”
本来这群人是打算衬空逃跑的,但是当他们四下张望逃跑路线时,却发现陆元坤的手下那个长得像个雪人的家伙雪云宵、那个浑身冒着白光的家伙闪灵飞、那个虽是个人样但是浑身却是透明的,并且身上像是正在冒着气的家伙雾君子、那个后背长着一对大翅膀,头上永远都戴着一个白色布帽子,半张脸永远都被帽子遮住的家伙云叠銮、那个一副人形人貌但是浑身却晶光透亮好似冰人的家伙冻千峰,这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简直就是瘟神啊,看得这帮堂下的人这个害怕啊,更糟糕的是他们就站在陆元坤堂下被罚跪的这群人的周围,就像看守猎物的猎人一样,这些人总算还有些自知之明,他们可哪敢乱跑乱动啊!
坐在堂上的陆元坤听着堂下的人们连声说:“不请她的灵魂来此案子也可以破……”便疑惑地问堂下的人:“这我就想不通了,如果不请那于彪女儿的灵魂来到这儿,案子该怎么破?你们不是说得需要证人吗?我觉得最好的证人就应该是受害者也就是于彪的女儿,难道你们还有别的证人?”
堂下的人们听了陆元坤顿时都变得哑口无言。
但是犹豫片刻后,他们又深深地了解如果不给堂上那位蓝毛大爷一个交待,他必然还是要“请”那于彪的女儿来此。只见那群人中你给他使个眼色,他又推给他一个眼色,而这眼中的用意传来传去后,最后这光荣的“使命”终于落在了高大人的身上。高大人没想到自己只是回头求助,可是仍然把这个沉重的“使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当他还想祈求别人为他摆托困境的时候,等他再次回头时却发现自己所跪的位置已经成为了“唯他独尊”的前排了,而别人都跪在距离他有一米远的位置。
这高大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望了望自己的所处位置和这帮见死不救的家伙,他心中暗想:“这帮吃里扒外的家伙,等有机会的,我一定……”
高大人正想到这儿,突见那堂上的陆元坤因为发现高大人领首跪在最前方,便对他说:“怎么,高大人,你有别的办法证明那于彪的女儿不是于彪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