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没想到索吉送的这么两把剑都是这么地贱,一个是甩不掉,一个是粘着身。”想到这里,突听她说了声:“既然这把‘无名剑’没有名字,那么我就叫它‘真贱’吧!反正它也很贱!”
苏雅手中握着两把剑,很是知足地回头对索吉说:“那么,这把无名剑又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索吉平淡地回答:“它的特别之处就是你休想让它刺重你的目标,它总是可以自己寻找自己的目标。”
“哦错,老大,你下回可以说得明确点吗?我实在听得有些半懂非懂啊!”
“实践出真理,我建议你可以试试它的本领再下断言。”
于是苏雅手提着两把剑再次地走到了红色骷髅的面前,她心中还在回想着索吉的话:“它的特别之处就是你休想让它刺重你的目标,它总是可以自己寻找自己的目标。”
苏雅心想:“自己手中的宝剑不依照自己的思想刺中自己想刺的目标对于使用它的主人来说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呢?”
此时的苏雅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见她左手提着“好贱”,右手提着“真贱”再次地来到了那个红色骷髅的面前。
那个红色骷髅见苏雅又一次地站在了他的面前,只见他缩个脖,将脑袋挡在了左臂盾牌的后面,像个准备接球的棒球运动员一样上半身和膝盖都弯曲着,然后右手的刀横在了他的面前,尽管他看起来是一副既像准备进攻又像在防守的架式,但是他脸上的表情依然充满自信,而且他还是一副呲牙的表情,额下的那两个没有眼珠的窟窿时不时地审视着苏雅手中的两把剑。
苏雅站在了红色骷髅的面前,为了试试“真贱”到底有什么特殊之状,只见她朝着红色骷髅喊了一声:“丑八怪!我来了!”
苏雅说完,便举着左手的“好贱”砍向了对面的红色骷髅。
也许是因为那个骷髅曾经见识过“好贱”的不堪一击,他见苏雅用“好贱”来刺他,只见那个骷髅不慌不忙地用左臂的盾牌使劲地挡了过去。
“好贱”与盾牌相撞的结果无非是盾牌没事儿,而“好贱”顺间七零八碎又变成了剑渣掉到了地上,然后“好贱”的扶手仍然被苏雅握在手中。
这个结果就别说那个骷髅了,就算是苏雅也早就预料到了,她特意用“好贱”来转移骷髅的注意力,而就在那个骷髅用盾牌去敲碎“好贱”的时候,苏雅又将“真贱”握紧又从另一个方向对着骷髅的胸口处刺去。
当然,这个结果不仅是那个红色的骷髅预料到了,而且苏雅也早就预料到了,她知道红色骷髅的注意力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真贱”,毕竟他还没有见识过它的威力,他还不知道这“真贱”中到底有没有会使他无计可抵的魔法。
所以苏雅也猜到“真贱”的这么一击是击不重红色骷髅的,而红色骷髅也不会让“真贱”击重他。
果然,就在“真贱”刺向红色骷髅的时刻,红色骷髅的身子朝着旁边一躲,本以为轻轻松松地就躲过了“真贱”的袭击,可是令红色骷髅和苏雅都没有想到的是,最终那“真贱”的剑锋并没有去刺红色骷髅的胸口,它就在靠近红色骷髅的那一刻,突见剑锋拔转方向转刺红色骷髅的胸口。
虽然这么一击对于红色骷髅来说确实命在旦夕,而且就连苏雅见到这一幕后都以为会伤到红色骷髅,可是结果却依然没有改变,虽然这么一招对于眼前的那个骷髅来说很危险,但是他只是一个小偏身并及时地运用手中的刀相抵,于是苏雅手中的这把“真贱”还是没有得逞。
苏雅见“真贱”没有刺中那个红色的骷髅,便连忙收回了手中的“真贱”。然后并不给那个红色骷髅的喘息机会,她又召唤地面上的黄金追踪剑衬机朝着他的眼睛追刺而去。
见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又飞在了空中前来刺自己,红色骷髅当然不敢怠慢,但是他似乎又很了解苏雅的招术――不管她手中的宝剑有多么地多,在她的手里也发挥不到极致。
所以这一次的骷髅只是举着盾牌往自己头上轻轻地一挡,就被黄金追踪剑扑了个空。
但是苏雅却衬着面前的红色骷髅举着盾牌挡住脑袋的时刻,她握紧了左手中的“好贱”指向了红色骷髅身后的剑渣。
而就在红色骷髅将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空中飞袭的那支宝剑的身上时,他没料想,他正站在一支打算完整复合的宝剑的正中间,就这样,“好贱”的剑渣穿过了红色骷髅左肋的身体然后又与苏雅手中的扶手合并了。
总算刺中了那个红色骷髅一次,他在将注意力放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身上的同时却被苏雅的“好贱”偷袭到,这次的偷袭虽然还没有杀死他,但是他看起来依然很痛苦,至少在被刺到的时刻,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再那么轻松,而且身体也随之抖动了一下。
看到眼前的骷髅面容痛苦的样子,苏雅的悲悯之心突然涌上了心头,她心中暗想:“为什么我一定要杀死他呢?我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于是她转头对身边的索吉说:“我们可不可以想办法把他定在这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