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炙岩或者是风在行。
那么那个站在花无影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花无影急忙回过了头,当她看清了眼前的那个人的嘴脸之后,她总算认出了那个人竟然就是刚刚与站在自己身边的炙岩、风在行、孤心留争执的战必三兄弟其中的老三战必成,也就是那个脸上的五官走了样、肚子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大窟窿的白肥怪物。
花无影本来就打心眼儿里对火焰城这个鬼地方厌恶之极,她厌恶这里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这里是怪物的家园,从这火焰城外到城里,除了他们北冥五战士以外,剩下的简直是没有一个长得像个人样的,在她的眼里,这里生活着的所有的人根本就是奇形怪状。她每天面对着这些个怪物早就看够了,她说话都懒得跟他们说,更别说有一个这么丑陋的怪物如今居然站得距离她这么近,此刻的花无影的心里真的是要多烦就有多烦。
战必成也许不会想到当花无影回过头来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她的反应居然是极度地惊讶和烦躁,只听花无影大声地对战必成喊了句:“你给我走开!你站在我身边做什么?我讨厌你!你给我走开!”
可是战必成听了花无影的话,他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如花无影所愿真的就走开了,他居然继续地站在那里并对花无影说:“我没有别的恶意啊,我只是守护在这里,我看到你的伙伴死去了,我也很伤心,我只是为你的朋友感到难过而已,现在我的心情跟你的心情是一样的……”
可是,不管战必成怎么解释,花无影对待他的态度仍然是一味地冷漠,只见花无影脸上的怒气越来越盛,这一次她似乎是在警告战必成,只见她举起右手来指着火焰门的里面又一次地对战必成说:“你给我滚开!怪物!像你这样的怪物,连妖族人都不配当,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就应该扔进垃圾!你再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送你去地狱!”
当战必成听着花无影反复侮辱自己是“怪物”的时候,他那平静如水的脸上竟在半秒之后变成了凶神恶煞,这次只听他放狠着话对着眼前的花无影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只是仰仗暗黑破坏神来扬名立万的小角色手下的一枚棋子而已,你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本大爷看上了你就是抬举你,你居然还好赖不知?你想让本大爷消气就得马上给我道歉,听好了,你现在必须给我道歉,否则本大爷让你好看!”
其实,花无影的心中本来就憋着一口气,她这口怨气也许是因为无法为水灵玉报仇而积累的,也许是因为无法摆手这对错难断、是非难分的使命而抱怨,总之,她的内心始终都不舒服,她只想找到一种方法来解恨……而就在她没有找到令她解恨的方法的时候,那个冒失鬼战必成就出现了。
当花无影听到了战必成放下了的冷话,她也不示弱,只见她突然站起了身并拔出了腰间的一把长剑,花无影将那把长剑举到了战必成的眼前并对她喝了声:“给我滚开!否则,我就杀了你!”
花无影的手里的那把长剑距离战必成的脸只有拳头那么远,所以战必成可以很轻易地看清她手里拿着的那把剑。
花无影的剑很特别,因为那把剑的材质好像是玻璃所制,它居然是透明的,虽然,它看起来分明就是一把女式用剑,但是战必成仍然可以从剑柄上看出那冰冷的剑光。
尽管花无影已经对战必成举起了宝剑,但是战必成仍然没有丝毫退步的意思,他的脸上反而是一副嬉皮笑脸,只听他再次对花无影说:“你的这把剑很别致啊,不过,我不相信它有多锋利!”
既然战必成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儿,只怕此刻的花无影如果再砍不成战必成几刀,她也不可能有心思说话了。
果然,就在战必成话音刚落的时候,花无影果然难以抑制心中的恼怒,她握紧了剑,“嗖”的一声就朝着战必成的胸口刺了过去。
但是当花无影的这一剑刺下去的时候,那战必成的反应却完全出乎花无影的预料。
原来,那站在花无影对面的白肉肥膘战必成居然连躲都没有躲,他居然挺住了花无影的这么一剑,而更加令花无影无法解释的是,花无影的那一剑既没有刺偏,也没有刺空,更没有被战必成任何强壮的反抗抵挡,花无影分明就刺进了战必成的胸口的肉里。可是,站在花无影面前的战必成不但看起来安然无恙,而且那刺进战必成胸口里的剑也没有带出一丁点血。
花无影为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难以相信难道战必成是个不死之身,就连一把削铁如泥的剑插进他的肉里他也会安然无恙?
正在花无影为战必成那身上的肥膘而感到难以琢磨的时候,她那紧握着的宝剑突然觉察到了战必成的异样。
等花无影反应过来才终于发现,原来那被剑刃刺中的战必成不但好像既没有受伤,而且他的身体还在向前移动着……花无影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见那被刺中战必成胸口的剑还没有被挪移开战必成的胸口的肉处,但是战必成的身体居然像串在棍上的糖葫芦一样,他居然任由着花无影手中的那把剑刺中自己的胸口,并任由着那剑越刺越深,就好像他的身体要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