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金甲将军居然在一招没有出的情况下倒退了五、六步才停了下来。
当灵义看到了金甲将军不打先退,他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什么金甲将军,不战先退,这是将军的作风?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如果你认为你不是我的对手,或者你只会倒退,那么你就直接退到这洞窟的最底层吧,免得我还要像扫苍蝇一样地把你一脚踢开,等到那个时候,你的痛苦就不止现在的这些了。”
“我只是觉得有意思,”
出乎灵义预料的是,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到了这个时候似乎还有兴趣与他闲聊,只听那金甲将军对灵义说:“我没有想到你这个人只是刚刚地出现在这里,你居然二话不说直接来攻击我,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我手里用的这把刀又有什么特别之处?”
当灵义听了那个金甲将军的问话,他顿时冷笑了一声:“我有必要问你这么愚蠢的问题吗?你是谁还用得着问?你不就是暗黑破坏神那个真名叫作‘噩帝’的家伙的走狗吗?不然你怎么会挡在拜托女神的面前呢?”
当金甲将军听着眼前的那个挡在了自由之神苏雅面前的人的嘴中提到了“拜托女神”,他自然不知道“拜托女神”究竟是谁,不过,他通过眼前的局面至少也可以分析得出,“拜托女神”指的应该就是站在那个人背后的自由之神,只是金甲将军并不明白为什么自由之神又会被称作“拜托女神”?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并不需要知道“拜托女神”与自由之神之间到底什么关系?他只要知道暗黑破坏神交给了他什么任务,而他又可以在哪里找到自由之神并捉住她交给暗黑破坏神就可以了。
站在灵义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似乎并不在乎灵义的冷嘲热讽,只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灵义却看不到他有任何继续攻击的意图,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似乎是在卖起了关子,他又似乎是在犯蠢,只见他站在原地缓缓地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大刀,他把那大刀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他又对站在一边的灵义解释说:“虽然你对我并不了解,而且看起来你也不想更加了解我一些,但是我愿意把我曾经的过去告诉给你,这样,无论你和我鹿死谁手,我们都能知道对方的底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的确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本来并不是我直接与暗黑破坏神进行来往沟通的,我曾经是效命于一个被称做是‘古难记录者’的人,他同情我的遭遇,事实上,现在的我恐怕只是一个灵魂而已,古难记录者将我苏醒,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身在这个金色盔甲中了。我手中的这把大刀是我的随身宝贝,似乎在我死去又复活的时候,它的魔法得到了升华,它的名字叫做‘太岁刀’,‘太岁’是什么意思你猜得么吧,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意思,但是在魔法中,这个名字跟人可没有关系,它指的是魔法力量可以不受限制地进行无穷的变化。其实就在我活着的时候,我就把这把太岁刀携带在身。虽然我没有想到,等到我死去的时候,它依然陪伴着我,如果它是有生命的,我想这把剑早就会成为我的兄弟了。在我活着的时候,我本来是一个无战不胜的将军,但是由于小人的谗言,使得我在君主的面前渐渐地失去了威信和地位,最终的我没有死在战场中,而是死在了算计之中。”
金甲将军一边对站在面前的灵义讲述着自己的过去,他一边摆弄着自己手中的那把被他称作是“太岁刀”的长刀,最后,他把太岁刀像个握在了双手中,只不过这一刻的他只是把太岁刀支在了地上,现在的金甲将军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需要依靠那把太岁刀才能站立的老人。
金甲将军的这么一出,就连站在距离他更远的苏雅都搞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苏雅认为当灵义出现的时候,他与那金甲将军之间应该在短时间内就能分出胜负了,可是出乎所有人预料是,那个金甲将军竟然并没有和灵义交战,他似乎更感兴趣对灵义讲故事。
但是,还没有等着金甲将军的故事讲完,灵义就没有耐心地对他说:“看来,你的活着对于你来说是痛苦的,即使现在的你可以站在这里,但是你仍然忘记不了过去的冤屈,而今天的你,恐怕仍然因为无处鸣冤而感到委屈了,既然如此,那么你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就让我送你回到你应该前往的方向去吧!”
灵义说到了这儿,他再一次地举着手中那黑色的宝剑朝着面前双手扶着支在地上的那个太岁刀的金甲将军刺了过去。
站在远处的苏雅并不明白那站在灵义面前的金甲将军说着说着话,为什么到像是一副不会和灵义继续打下去的样子,否则,以他现在的样子,他又怎么躲得过灵义的袭击呢?
虽然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看似动也不动,他好像准备好了等着灵义去刺他,但是仅管是这样,灵义也不像是一个临阵手软的战士,也许除非面前的敌人会举手投降或者动手自刎,灵义才会视他们而不见,因为灵义是个守护者,他了解自己的使命,不管眼前那些敌人使出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手段,他都不会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完成任务,打败眼前的敌人。
可是,就在灵义举着剑朝着眼前的金甲将军刺了过去的时候,站在远处的那个苏雅突然看不到了灵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