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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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声音从四方响起。子姓子孙,看孔丘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向戌等几个官员却是皱了皱眉头。
孔丘却没理会其他人的态度。
这是完成父母的遗愿,也算成全了今世之身的孝道。
但,此刻的孔丘,在宋国,已然被彻底神话了。
向戌等人看的明白,孔丘如今在宋国的地位,恐怕,比那老子的名头还大,百姓无不信奉孔丘。这一刻,孔丘若是想要谋权篡位,绝对百姓拥护。
这…………!
宋国需要大贤坐镇,镇压气数,可孔丘如今在宋人心目中,好似超过太多了,这对于当权者来说,恐怕并非好事。
向戌等一众官员在神色复杂中,完成了祭祖大典。
待祭祖大典之后,孔丘却再度面见群臣。
“诸位,孔丘此次祭祖已成,该回鲁国了!”孔丘告别道。
“什么?要走?”很多官员顿时露出焦急之色。
如此圣人,怎么可能让他走了呢?
但,这一刻,向戌却态度变化道:“孔丘,宋国永远是你的家!”
“多谢向大夫!”孔丘微微一笑,郑重一礼。
很多官员一阵焦急,向大夫什么意思?这是让孔丘走了?怎么可以,上次不是千方百计要留下孔丘吗?这次怎么这么容易就让他走了?
“多谢孔丘!”向戌惭愧的一礼。
向戌为了宋国朝纲秩序不乱,才惭愧的下此决心的。
孔丘其实也明白向戌的担心,不过,对孔丘来说,宋国百姓的信奉,对自己来说未必是好事,长此下去,必将形成巨大的隐患,况且,自己一心做学问,也没有心思将精力放在治国之上。
一番告别,在所有人愧疚、挽留下,孔丘的马车,缓缓驶出了商丘。
在孔丘离开商丘之日,全城百姓,尽皆出城相送,一直将孔丘送出百里,才慢慢散去。
路上,亓官赤看着已经消失在视野中的父亲,擦了擦眼泪。
“又不是不见面了,哭什么!”孔丘笑着给亓官赤擦了擦眼泪。
“那是我新爹,而且,他没有修行,也不知下次见他……!”亓官赤难受道。
“亓官正太过执着于权利富贵,让他暂别权利,静心修行,却是艰难,不过放心,今生因为你我,他在宋国必将顺风顺水,待他来世,我以生死簿,许他个富贵新生!”孔丘搂着亓官赤说道。
“嗯!”亓官赤躺在孔丘怀里,一阵感动。
“呕!”
亓官赤忽然一声干呕。
“怎么了?”孔丘脸色一变。
“我,我也不知道!”亓官赤也是一脸茫然。
自己原先好好的,怎么干呕了?
“要不要找人看看?”孔丘顿时担心道。
亓官赤也是一阵焦急,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自己好像没受伤啊。
“呕!”亓官赤顿时又是一声干呕。
“这,这,这……!”孔丘脸色一变,就要停车。
就在此刻,孔丘的马车之内,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好歹也是当过三个孩子的父亲了,你自己做的孽,紧张什么?”
“谁?谁在说话?”亓官赤顿时脸色一变。
马车里,不是只有自己和夫君吗?怎么又有女人的声音了?
孔丘却拉住亓官赤,看向马车内部:“你是说……!”
“你又要当爹了!”马车里,一阵烟雾闪过,却是出现一名绝世女子。
“啊,是你,是你……!”亓官赤顿时惊叫道。
此女子,不是褒姒又是谁?
孔丘没有理会亓官赤的惊讶,而是一脸惊愕的看向亓官赤的肚子。
又要当爹了?
“夫君,她,她怎么在这?”亓官赤惊叫道。
“我正要告诉你呢,不过,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孔丘抱着亓官赤顿时惊喜道。
“啊?”被孔丘一抱,亓官赤顿时脸上一红。
继而,孔丘将周幽王、褒姒的事情给亓官赤说了一遍。亓官赤这才释怀。不过,很快被褒姒的指点惊喜到了。
怀了孔丘的孩子?
亓官赤顿时露出一股激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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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的马车,向东行驶。
而在孔丘马车不远处的高空,却是飞来了一群人。
“三哥,前面那是叔叔的马车吗?”
“肯定是,哈哈哈,终于找到叔叔了!”
“爹说,我们不能轻易暴露!”
“可,那是叔叔!不算暴露!”
“可除了叔叔,还有别的人呢!”
“那怎么办?”
“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