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正卯,如今贵为鲁王上卿!借鲁国气数,增强己身大道。
同时,不忘当初孔丘之辱,让鲁王给孔丘封官,从委吏,到乘田,从管理仓库到管理畜牧,想要在孔丘受官之后,好生羞辱。
奈何,孔丘日日专心学问,哪有时间理会这些?
这些事务,交由学生们处理。
学生们自然处理的极为妥当,无论是管理仓库,还是管理畜牧,以儒家大道来处理,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完美,让鲁国百姓称颂。
百姓称颂孔丘,也让少正卯极为郁闷。
没能为难的住孔丘,少正卯就抢夺孔丘的学生。
孔丘最近在著作《春秋》,其头顶的正气海翻腾不止,好似预见大道将成,以至于,如今正气集聚在儒道轮盘之侧,随时提供浩然正气的消耗,也导致孔丘头顶的正气海,凝儿不散,一时看不出有多宏大。
孔丘的大道之海凝聚不开,另一边,少正卯的大道之海却借鲁国气数,不断扩大。
这一幕,也让鲁国无数前来求学之人产生了误会,以为少正卯的大道更为厉害。
一时间,昔日无数跟随孔丘学习的学生,居然改投少正卯门下。
前来听孔丘讲学的人越来越少。
“真是混账东西,当初,可是他们求着要拜老师的,如今,目光短浅,居然全部去少正卯的学宫了,蠢货,小人,老师教你们的东西,都白教了!”子路气愤道。
也只有子路这些跟随孔丘时间最长的人才能感受到,老师大道的厉害。
老师的大道,在天空铺开的正气海看似不大,那是因为在蕴育《春秋》之经,子路等人相信,只要春秋一出,必将天下震惊。
众人坚信,老师的才是最厉害的。
“子路、颜回,你们也别生气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少正卯借气数膨胀的大道气海,早晚会戳破的,那些同窗目光短浅,也好,平时得不到近处聆听老师教导的同窗,刚好占了他们空出来的位置!”端木赐说道。
“没错,留下的都是对老师大道最为虔诚的学生!”端木赐说道。
“此事要不要跟老师说?”颜回担心道。
“不用,老师正在钻研大道,这种小事,哪有时间分心,老师能分心每日下午给我们讲课,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这琐事,我们帮老师解决,刚好也重新赛选一番能入儒门的学生!”端木赐郑重道。
“好!”一众同窗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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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王宫外,少正卯学宫。
少正卯看着越来越多的学生前来拜师,收着拜师礼,少正卯眼中闪过一股股兴奋之色。
“孔丘,你看不上我给你的官职,那又如何?看到了吗?我的大道,比你的大道要强!你的学生,全部来我这里了!”少正卯看着无数学生,露出得意之色。
少正卯身后,紫气滔天。但,紫气之中,蕴藏着一股越来越黑的黑气。
“少正卯,我帮你打听过了,孔丘对于学生丢失,好像,好像根本没有在意?”鲁王走到一旁苦笑道。
“什么?”少正卯脸色一僵。
“孔丘至始至终都没有注意过你,或许,都不知道你回鲁国了!”鲁王苦笑道。
少正卯脸色僵的越来越难看了。
自己想要让孔丘难堪,可孔丘,根本没往心里去,甚至不知道自己来了?
少正卯看着远处孔丘所在的曲阜阙里,脸色越发阴沉。
“孔丘,我可是在老师面前跨过海口了,一定会堂堂正正,用大道打败你的,我的大道,已经如此现眼了,你居然都视若罔闻?”少正卯脸色一阵难看。
“我要向孔丘下战书!鲁王,你让人帮我去给孔丘送信,约他三日后,来我此学宫,一较高下!”少正卯看向鲁王沉声道。
鲁王自然答应。
派人去送战书,当天,信使就回来了。
“孔丘怎么说?”少正卯看向鲁王。
“信使没见到孔丘!”鲁王瞪了眼不远处的信使。
“没见到?”少正卯皱眉的看向信使道。
“是孔丘的学生南宫敬叔挡住了我,知道我来送挑战书,南宫敬叔一口回绝了,说,说……!”
“说什么?”少正卯瞪眼看向那信使。
“南宫敬叔说‘我老师没时间陪手下败将瞎折腾!’”那信使说道。
“荒谬!”鲁王眼睛一瞪。
手下败将?瞎折腾?
这何止是蔑视少正卯啊。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孔丘,你怎么敢!”少正卯恨声道。
“这是那南宫敬叔阻拦的,孔丘根本都不知道这份挑战书!”信使苦笑道。
“南宫敬叔?你就不会跳开他,直接找孔丘?”少正卯瞪眼道。
那信使顿时露出一股苦笑;“南宫敬叔,是孟家主的儿子。”
孟僖子乃是鲁国大司空,虽然为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