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被表哥岑玄清接去刺史府小住,或是被唐家人接去玩。
这么多年里,跟她玩得好的女孩子也就只有唐慕颜一个,唐慕颜对她好,所以她也不想拂了唐慕颜的面子。
毕竟有来有回才是相处之道。
虞砚早起舒畅的好心情又被明娆这个决定给破坏,他坐回床边,抬手将她的长发绾至耳后,指尖在她小巧白嫩的耳垂上徘徊。
忆起昨夜,思及将人折腾得太狠,他心中有些愧疚,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把拒绝的话说出来。
“多带几个护卫,若有人欺负你,记得派人来寻我。”
明娆笑了,“嗯,好。”
她只是去跟唐慕颜买东西,有安北侯镇守边疆,这凉州城最近这么太平,哪里那么容易就遇上祸事呢?
况且唐慕颜本身就武功高强,家里又是开镖局的,她随身都爱带着十个八个打手招摇过市,这本来就是唐家的地盘,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明娆本以为这么恶劣的天气,出门的人极少。
可她坐着马车,到市集外的时候,却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
“今儿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为何这般拥挤?”
唐慕颜搭着明娆的手,把她扶下马车,她抬头望了一眼城门方向,那里有几路车马正在入城。
明娆下了车就看到许多外貌明显异于中原的人来来往往。
“年底,外邦使臣也该到京城去给皇帝进献贺礼,西边来的是要经过咱们这里的,不稀奇。”唐慕颜道。
明娆点点头,也是,难怪最近几次往姨母府上送拜帖,那边都说最近刺史与夫人都忙得很。
鱼龙混杂,各路人马都有,城里还能维持着太平,这其中的艰辛也就只有护卫边疆的安北侯才知道吧。
二人进了酒楼,打算先歇歇脚,用点吃的,等正午时分,暖和些了再去采买。
“安北侯最近应该很忙吧?”唐慕颜给明娆倒了杯茶,打趣道,“新婚不久就把娇妻扔在家里,他真舍得?”
明娆抿着唇淡淡笑着,“他最近是很忙,但是再忙也会在日落时候回来。”
“噫……别跟我这么笑,杀人诛心,炫耀你有夫君疼爱啊?”
唐慕颜耳根通红,不自在地扭过头,心道她要是个男子,还有安北侯什么事儿啊。明娆娇媚一笑,是个男子都顶不住。
“侯爷那么忙,每日还来回跑做什么?不放心你吗?”唐慕颜抿了一口茶,“没事,你跟我住,反正这个冬天我都在凉州,外头的生意我爹都扔给我哥了。”
毕竟一个女孩子,常年在外头跑也怪辛苦的,冬季严寒,遭罪的差事还是交给镖局的大少爷。
明娆的脸上泛起红晕,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她见虞砚早出晚归,也曾问过他这个问题,当时虞砚揽过她就往榻上带。
气息紊乱,呼吸交缠时,他低声回道:“因为每晚都想抱着娆娆入眠。”
他说不抱着她便睡不安稳,还说城外太冷,两个人一起睡要暖和许多。
可明娆知道,虞砚身子总是暖的,他根本就不怕冷,他就是想对着她做那样的事,每夜都想,所以才回家来住。
明娆不太适应男人那般频繁的索求,但是每次她都心软应下,并不拒绝。
好在他极少过火,倒是还能承受,只是身上的印子总是存在,没等旧的消退,就又添新痕。
“哎,你又在想什么?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唐慕颜嫌弃地撇嘴,“你别说了,你们夫妻间的恩爱事,还是别讲给我听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害臊。”
明娆羞赧地瞪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掩盖心虚似的小口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