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他在白月面前蹲下,手搭在膝上,姿态随意懒散,目光却极冷。
注视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计谋不错,”他说得有些渴,舔了一下干涩的唇,淡淡开口,“不知贵国往城里安插了多少人,若你们老老实实,本侯还可当做没看见,可惜。”
可惜手伸得太长,伸到了他的家里,伸到了他的娆娆面前。
虞砚目光平静,他又伸出那只被包裹着的手,准确快速地擒住白月的左手,干脆利落地向外轻轻一折。
“啊……!!”
咔嚓一声脆响,随后女子的痛呼声刺破苍穹。
她的手臂被人残忍折断,哐当一声——
袖子里掉落出一把短匕。
远处的赵夫人和赵六姑娘瞧见这一幕,脱力地跌坐在地上。
她们哪里知道,自己随手从路上救回来的柔弱女子,竟是敌国细作。
虞砚冷眼盯着那把匕首,不由得想,若是他回来得再晚些,这些人会对明娆做什么。
他偏过头,冷淡的目光扫视过在场赵家人,神情似乎有些苦恼。
“该怎么叫你们长长记性呢。”
这家人果真是蠢呐,他以为自己特意略过了赵家,他们应该有所忌惮才对,不惶惶不安地去思索自己有何问题,反而跑到这里来耀武扬威?
虞砚慢悠悠站起身,解下那条被染脏的手帕,轻轻松手。
帕子忽忽悠悠,落在了白月的身上。
虞砚转身往外走,“拖下去,审。”
路过被吓得失了魂的赵夫人时,虞砚偏头看了她一眼,“就……关在一起吧,也省得她们无聊。”
让赵家人看着白月是如何被剥皮拆骨,应当能记忆深刻,再也不敢了吧。
暗卫们训练有素,片刻间便清了场。
虞砚走到明娆面前,用没有碰过别人的干净的那只手,紧扣在明娆的后脑上,按着她的头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然后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他吻得很急很深,极尽缠绵。
带着点惩罚意味地撕咬着女子的唇瓣,他一腔恐惧与后怕无处发泄,想将她的唇咬破,去吮她的血,好确定她的存在真实而安全。
齿尖已经衔住了红唇,却终究没舍得咬破。
怎么舍得叫她疼呢。
明娆抬手,要搂住虞砚的腰,却被他躲开。
他低下头,额抵着她的,呼吸有些乱,有些急。
他用力揉了揉明娆的头发,嗓音沙哑:“帮我去洗手,然后陪你吃饭。”
明娆的余光还能瞥见暗卫将人往下拖的画面。她不顾虞砚的躲避,闷头抱了上去。
脸埋进男人胸膛,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虞砚,对不起,我又叫你担心了。”
“没关系,那娆娆要记得,以后不要再轻易把人放进来了。”
“我一定记得。”
黑屋二级“这里没有外人了。”【双更……
白月后来如何,明娆不知道,虞砚没有在她面前再提过关于那些人的事,他也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那些不好的事。
只是这件事的发生,叫明娆隐约察觉,虞砚对她的掌控愈发肆意、不加控制。
明娆感觉自己像是生活在一个被打造好的牢笼里,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她有时会有些恍惚,会想这样到底好不好,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她仍然纵容着虞砚对她肆意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