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月之期?我不知道,也是你记错了吧。”
明娆有口难言,最终放弃抵抗。
手腕被牢牢钳制,只能用纤细的指尖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颈,最后再狠狠咬上他的肩膀,堵住那些即将溢出口的破碎的呜咽声。
……
明娆用半个月的安宁,换来了三日没能从床榻上走下来。
她蔫蔫地靠在床头,顶着男人那双幽深的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突然些庆幸。
幸好及时结束了那个荒唐的约定,以后……
再也不要有以后了!
能下床的第二日,岑家正好来人请明娆去府上坐坐。虞砚不乐意明娆去赴约,因为他讨厌白氏比秦氏更甚。
明娆以前的那桩婚事虞砚能记一辈子,不,他能记到下辈子,下下辈子!
他并不好意思直言自己到底在计较什么,也就没办法阻止明娆去岑府。
“真没事?没事我可进去了?”明娆故意逗他,“我走啦?走啦?”
“走吧!”虞砚眼睛一闭,咬牙,“你去吧,我回军营去了。”
说罢一眼都不愿看岑府大门,转身就往外走。
他走到街角就停下脚步,拐到墙后面,悄悄躲了起来。看着明娆进了府门,一口郁气堵在心头,难受得要死。
说是去军营,可他一步都没挪,怀抱着剑,靠着岑府的外墙,闭上了眼睛,一等就是半天。
黄昏时候,岑府的大门又被打开。
虞砚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酸疼的后颈,往门口看去。
隐约还能听到岑玄清把人送出来时说话的声音:“真的不用晚膳吗?母亲盼你盼了好久。”
“不啦,我家夫君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岑玄清笑道:“他是小孩子吗?还非要等你。”
明娆也跟着笑,“是呀,比小孩子还难哄呢。”
她说着,心有灵犀似的往旁边转头,远远地,就瞧见男人朝自己而来。
臭着一张脸,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真是个傻子,宁愿在外面吹风也不进去。
自从虞砚出现在视野里,明娆就再没看旁人一眼。
“你看,今晚大约又要闹脾气了。”
她一边笑着,一边拎着裙摆下了台阶。
步履如飞,直直地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弥补遗憾一纸婚书。【一更】……
没了那个离谱的一月之期的束缚,虞砚便又开始不当人。
当晚回到府上,明娆话都没来得及说,人就被虞砚拖进了房里,他一步都懒得往里走,直接把人按在了外间的桌上。
禾香和阿青刚把门关上,没走出去两步就听到屋里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两个小姑娘齐齐红了脸,沉默地加快了逃离院子的脚步。
这可真是好精力啊。
屋内的空气干得厉害,像是有火正在燃烧似的,那大火肆意冲撞、吞噬,烧得明娆呼吸困难,喘不上气,胸口的滞闷叫人有一种濒死的感觉。
她被人揽紧腰身,箍在怀里,被动茫然地迎接着那个热烈的亲吻。
舌尖挤入齿关,将她残存无几的理智慢条斯理地蚕食殆尽,他持续地进攻,吻得人头皮发麻,指尖轻颤。
她脚下踩不到地,飘飘然地没个落点,心脏像是要坏掉了,咚咚咚,用尽力量在跳个不停。
明娆的手臂使不上力,想推他,但又拿不出力气,刚软绵绵地抬起手,又落入一个如铁箍一般的大掌中。
虞砚抓着她的手臂往后伸,叫她勾住自己的后颈。
稍一用力便将人托抱了起来,等不及抱回床上,直接将人抵在一边的柱子上。
他轻笑着去啃咬她的耳朵,在她耳畔说着不入流的荤话,灵活的手指随便勾勾挑挑,不等人细瞧,明娆的眼前一暗。
她的衣裳被人解了下去,然后盖住了她的头。
明娆摇了摇头,叫他拿下去。
虞砚愉悦地弯着唇角,不等她求饶,继续着我行我素的原则,他只道:“你会喜欢的。”
便不再多说什么,专心地践行诺言。
明娆在睡过去时,又想起他那句低喃:“你会喜欢的。”
恍惚间,似乎听到虞砚又问了一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