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走去,刚握住门把手就听到身后椅子在地上划过的刺耳声响,回头见到七张椅子摆出一个箭头符号,指着窗外某个方向。
岑今看过去,是操场。
好像不对,操场另一边的小树林里似乎有一栋三层小洋楼。
石膏像指着小洋楼是想告诉他那儿有问题?
“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岑今离开石膏室,看到另一边楼梯有个男人探头偷看他,一跟他对视立刻扭头就跑。岑今狂奔过去,见人已经跑到一楼,于是转身跑至阳台翻身跳下去,稳落那男人面前。
将那男人踢倒在地,岑今反剪他双手问:“你是谁?”
那男人肩膀疼得不行,以头抢地,连声喊疼:“我我我叫夏正民,好人,我是好人。”
岑今将其拽起:“鬼鬼祟祟可不像好人。”
夏正民:“不是,你才奇怪吧,你怎么进的石膏室?”
岑今:“我是老师,有钥匙。”
夏正民:“放屁!石膏室的钥匙一直掌握在校长手中,你什么老师,还一来就有钥匙。”
岑今一字一句问:“石膏室钥匙一直在校长手中?不是在刚雇佣没多久的看画室的老师手中吗?”
“你说什么?”夏正民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你说的就是校长吧。以前确实是雇佣看画室的老师管理石膏室,后来老师娶了校董女儿,当上校长,石膏室的钥匙就一直在他手里。”
岑今一时不寒而栗,思维混乱。
故事对上他说的‘鬼校’,结局却不一样,时间线似乎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