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收入?我表哥倒是跟我吹嘘过,他炒股赚了几十万,但这两年股市行情不好,谁知道呢?”
“他打不打牌?那种特别大的?”
“打牌?过年打牌的时候他从不加入,也没听说过他打牌。我想应该是不打的吧。我大姨的家风很好的,一家人都不打牌。”
“你们是不是有表兄弟在修理厂工作?”郝天沐觉得这个也有必要证实一下。
“咦,这个你们也知道?我表哥现在爱说话了?喜欢和郝书记聊天了?你说的是金永福吧?错了错了,他不是表兄弟,是堂兄弟,我表哥二伯的三儿子,在五昌汽修厂当厂长。”
一瓶酒一斤黄卫喝了足有八两,五个菜至少有四个菜入了他的肚子,吃了一个多小时,这家伙醉得一塌糊涂,话就更多了,但没什么意义。
都烂成一滩泥了,当然不真指望他买单,于是郝天沐结了账,唐康之扶着黄卫出来,将他送到家。
这第二天的工作也非常顺利,算是搞清楚了金重山的秘密了。就是不知道查清楚了,他能不能把非法贪占的钱还回来,要是还不回来……
不知道他儿子留学的钱给足了没有,不会被退学吧?
回朵岭的路上郝天沐道:“什么问题都明白了,金重山的钱有两个去向,一个是儿子留学,一个是股市。”
“郝书记,股市不是很赚钱吗?难道别人都赚了,就他亏了?”
提到股票郝天沐脑子有些凌乱了,自家闺女手上的钱源源不断,还养成了给老爹包包里带好几万现金的习惯。难道不是从股票里来的?如果是,为什么别人亏,就她赚?如果不是,她的钱从哪儿来的?意识到危险,郝天沐下定决心再也不能耳朵根子软了,必须得问出个子丑寅卯,不然那家伙把天都捅破了,他这个亲爸还不知道,这太危险了。
回到超市,唐康之就颠儿颠地跑到妹妹的电器修理部享受亲情,郝天沐呢,将闺女抓到隔壁博古室。
“郝星,爸爸跟你说啊,今天我打听到的事,令我很困惑。我没看你干什么实业,包包里的钱怎么总是用不完?别告诉我是你炒股票赚的,金重山估计把前程都输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