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了。”
“您住朵岭?”
郝天沐没听见,当然也没有回答。
莒英有心再追,但见人家已经发现了,而且提到老妈和弟弟,人家就不那么热情,不知道两家起了什么冲突,不好意思太唐突,骑着车就回到了家。
一如既往,家里一团糟,空空如也,猪在猪屋里饿得叫,老妈不在家,在哪儿不用猜,隔壁左右谁家的牌场上。弟弟的去向也不用问,肯定在朵岭镇上的赌场里。
农村人就该老老实实地侍弄土地,一个坐牌场上,一个坐赌场里,你们能不能老老实实在家当农民?
莒英隔壁左右走了走,邻居看见他,指着旁边的一家,道:“你妈在打牌。”
莒英走过去站在门口也不说话,对老妈怒目而视,甄坚韧相反,一看到出息儿子回了,笑骂道:“哟,莒英回了,快,你妈口袋里的钱刚输完,孝敬几个钱你妈赶本。”
“哟,有钱的儿子回了,快,给钱你妈赶本。”打牌的那些人在起哄。
莒英没理会,道:“妈,我饿了,忙得早饭和中饭都没吃呢。”
为了等到凯茵德的大老板,莒英也是很费力气,从早晨拿到货,让老表拖回去后,他就在门口等了,一直等到下午,然后跟着一起回来,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莒英觉得他这个妈就是个无底洞,给多少钱,她都能在牌场上给你输出去。他现在有钱,不介意给钱亲妈用,但亲妈不好好过日子,成天家里不管,地里不顾,就扑在四方桌上,把钱赢过来输过去,他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