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轻。”
没人再说话,屋内陷入无边的寂静,大约过了两分钟,郝天沐道:“你要进去了,儿子怎么办?”
一提起儿子,金重山的精神顿时陷入了萎顿,闭着眼睛捶着脑袋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只有能力帮他到这里了,他也成年了,该自己去面对人生了。我给他写了一封信,把自己的遭遇跟他说了。希望他能体谅我的难处。是我太好高骛远,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个工薪族,供养不起留学生。孩子没供出来,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郝天沐望了郝星一眼,自己何尝不是一样?辜负了女儿的信任,说将她弄进大学的,结果到临门一脚,才发觉荷包空虚,压根就付不起高额的学费。
“都是养儿女的人,都是工薪族,都希望子女好,我能理解你的行为。或许你不管他了,他自己一努力一奋斗,说不定比咱能量还大。再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让他别等你供养了,自己想办法吧。”郝天沐道。
“嗯,我说了,只能这样了,就是想到宝贝儿子可能在异国他乡流落街头,心比刀劈开了还痛啊。”金重山道。
郝星也被金重山感动了,但小蚊子的一句话,说得她转变了对这个奇葩站长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