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前后的那些人都咧嘴暗笑。
“酒店叫什么名字?”郝月天生就爱打破砂锅问到底,要不家里怎么就她一个人永远当学霸?
“不知道。”郝星依然回答得相当不负责任。
郝月失望了,撅着嘴明白了,合着那个长毛说得没错,大姐这次真的撒谎了。好吧,以我郝月的智商,怎么能相信大姐和人争执的时候说的狠话呢?想到这儿,她又释然了,精力又被排队给吸引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下跪?我生病了吗?突然之间脑袋疼得要开裂,连膝盖都是软的。”扶着椅子爬起来,转头呆呆地望着没入人群的郝月,就像一只狼在寻找肥嫩的小羊。
郝天沐刚才站得远,没听见那个外国人说什么,问郝星怎么回事,求她干什么,还行那么大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