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星听见了,冲服务员招了招手,让她去拿了两盘。给了一盘郝圣,另一盘一人碗里分了一点,卫稻香尝了尝,也不以为然地道:“卖得比金子还贵的东西,就这个味?”
郝星笑了,冲老妈道:“妈,物以稀为贵,这玩意是从六十年的大白鲟肚子里取出来的,产量稀少,所以贵。营养价值高,有黑色黄金之称。金贵金贵,说的就是这玩意吧。”
卫稻香眉头舒展开了,点头道:“金贵,金贵,比黄金还贵,有道理。”
“六十年的鱼得有多大?那确实是不多见。六年的鱼就成精了,六十年,啧啧,没见过。”郝天沐的姐夫就是渔民,还算孝顺老亲娘,每次打了大鱼,一定往他们家送,最大的鱼也不过六年的,六十年的鱼,不是比鲸还大?所以长了六十年的鱼肚子里的鱼子,他真的很稀罕,立马尝了一口。
仔细品尝,调动味蕾来试吃,可惜期待太高,口感落差太大,不喜欢,很失望。本来不打算吃了,但想到价格堪称金贵,他皱着眉头将面前的食物吃了个精光。毕竟勤俭节约,不剩饭剩菜是炎黄子孙的美德。其余的三个人,听了郝星这么一说,也把面前的吃了,和郝天沐一个表情,勉为其难,不是因为好吃,而是因为怕浪费。
“铭钢啊,你舅舅我长了个朵岭的胃,从下一餐开始,咱是不是吃点咱炎黄的菜?”郝天沐虽然没少吃,但整个桌子上就没一样东西,是他吃得舒服的。
美食应该是享受,而不是果腹,现在他是勉强果腹,精神上受到了虐待。他就想吃点什么汤汤水水的,哪怕是炒几盘青菜,上几碗米饭,也比这个吃得舒服和满足。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行行行,舅舅,我考虑到这个问题了,咱炎黄子孙,长的炎黄胃,只认炎黄菜,我也一样。我这就让人去安排,以后每天主食咱都吃江城菜。欧洲屋脊的东西,咱尝尝就好了,不当主食吃。”赵铭钢连连解释。
“我已经从国内调了两个江城大厨过来,下一餐,咱就吃正宗的江城菜。”
服务员腹诽,咱酒店里可是全世界最顶级的食材做的最顶级的佳肴,怎么就没你们的炎黄菜好吃了?炎黄菜明明一点不好吃。她一点不知道带出国的炎黄菜,其实已经被当地的饮食给带偏了,她所尝过的,压根就不是正宗的炎黄菜。
吃了饭,一行人要去逛街,赵铭钢带着他们往外面走,在门口碰到正在伤春悲秋的大堂经理kris。
看见新老板一行人过来,连忙跑去打开门,然后双手放在面前交叠,满脸赔笑道:“各位玩得愉快。”
“谢谢,你们把城堡管理得很好,吃的好,住的也好,服务也贴心,你们辛苦了,谢谢。”
kris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说欧洲屋脊的文字,炎黄人都不会呢?怎么新老板里有人懂,还说得如此地道?
目送着新老板一群人兴高采烈地走过去,上了车,他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才返回来和大家讨论对比可怜的老anl和小anl。这才真是: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因为欧洲屋脊是个小国家,日外瓦也就巴掌大一点地方,但胜在景色美,全世界的顶级手表都集中在这儿,所以没开车,一行九人步行逛街。
郝月边走边拍照,是的,瞅机会就将沿途的见闻发到网上,蹭热度。
她刚才将一桌子欧洲屋脊美食拍了照,发到了网上,得到了大家的点赞和追评。
一个个羡慕得流口水。特别是陈行长一个劲地道:
“哎呦,哎呦,现在郝月不得了了,成了贵族了,吃过这么奢侈的西餐,那是鱼子酱吧?不行,不行,我这就去找人办护照和签证,一定要带我闺女出去见识见识。”
大街很干净,街道上游人不算多,建筑和国内很不一样,给人很新鲜的感觉,哪个建筑都能吸引他们的目光。
在出酒店之前就已经确定了要去的地方,郝星走在前面,带着大家往莱芒湖走去。赵铭钢本来想走在前面带路,但被苗倩茹拉着问东问西,问长问短的,降低了他的速度,看见郝星笔直往湖边走,他简直怀疑这家伙曾经来过,不过既然路是对的,他就陪着父母慢慢闲聊。
一致决定漫游,所以大家都走走停停,郝星呢,一路招呼大家照相,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个三脚架,小小的玩意,从双肩包里掏出来,一拉一伸往地上一放,跟人差不多高,安上云台,将小哥小架上去之后,捏着遥控器对着一按,就能听见咔嚓声。
为了照顾到所有人的情绪,郝星首先招呼所有人一起合影,然后每个人都来一张单人照,然后给大伯伯妈和铭钢表哥照全家福,接着自家的五口照了合影,怕杨怀权有想法,她挽着人家的手,来了一张十分温馨的合影。
小哥小放在三脚架上面咔嚓咔嚓时,引来不少人的回首探究,好多人当了好奇宝宝,不过看到主人来了连忙陪着笑而逃,边走还边回头,既想满足好奇心,又生怕被人笑话。看样子这儿的人也一样,腼腆。
两个背着相机的年轻人,边走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