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痛苦地死去,于是召集全家老的老少的少所有的人,弄了一桌菜,让大家吃好喝好,醉了等死。一个个做享受的饱死鬼。”
郝月听呆了,小手都已经在抹眼泪了,急切地追问,“怎么了?第二天早晨起来是不是都死了?”
郝星拍了她一巴掌,道:“胡说八道,怎么会都死了,安妮阿姨不是还在,马文叔叔不是还在?听安妮接着讲。他们还在证明那一代祖宗也活下来了。”
安妮的情绪相当丰富,讲到伤心的地方,抹起了眼泪,那段讲完了,她脸上的笑容又回来了,道:“咱家祖先留下来的酒可是宝贝,全家人吃了喝了准备做饱死鬼的时候,第二天太阳升起来,他们一个没死,全醒了,不仅醒了,而且病得半死的,也都痊愈了。你们说神奇不神奇,我们的祖宗在冥冥中保佑着我们呢,通过葡萄酒给我们用了药,治好了我们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