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沐最关心的就是苍生的父母,可从这个家养的服务员嘴里没问出来,说一生出来就只看见苍生,没看见过他父母,只见过他父母的相片,听说他父母在另一个国家生活,即使回来了他们也没级别见到。苍生家里的房子也多,也很少来这里住。
这里的房子平时也没闲着,一楼是餐厅,二楼是酒店,三楼是客人房,四楼是给主人的。
“四楼是给主人住的?”郝天沐反问一句。
“是啊,您不是我们女主人的父母吗?也是我们的主人,所以您二位可以住。”
“你们女主人的父母?你怎么知道?你以前见过你们女主人?”郝天沐的脑子有些用不过来,问。
“我其实是见过女主人和你们的。”男服务员面容很温和纯净,但说的话令郝天沐满脑子问号。
“你见过我们?什么时候?在哪儿?”郝天沐感觉脑子里有十万个为什么,这个叫苍生的家伙简直太逆天了,他有点接受不过来。
“这里呀,我们所有的工作人员早就把你们全认熟了。”男服务员指着墙壁上的一幅幅油画,郝天沐和卫稻香定睛一看,顿时明白了,这不是他们这几天旅游的照片吗?什么时候变成了油画,挂在这儿了?
夫妻俩在马文和安妮的酒庄见识了油画的魅力,今天看见他们一行九人都被画成了油画,还那么传神,内心的虚荣得到了满足。看样子这个未来的女婿很有心吗,讨好人很哟手段。追求的是他们的闺女,但对家人也使上了劲,真是太有心了。
“这孩子,比郝辰的那个曼彻斯特强多了。”卫稻香道:“你看看,把我画得真好看。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好看。”
“我也不错。”
“这是谁画的?”郝天沐还想打这个画家的主意,没想到那男服务员一脸骄傲地道:“是我们主人,苍生画的。”
“嗯?他还有这本事?”
“我们主人本事可多了。”男服务员一脸嘚瑟,似乎主人的荣光已经笼罩到他头上。
“会酿酒?”郝天沐问。
“何止会酿酒?天下就没有他不会的事。”男服务员简直把主人当成了神,一脸的崇拜。
听了这么重的夸奖,郝天沐和卫稻香相视而笑,愣是没从这服务员口中套出一点对苍生不好的说法。
“他给你的工资是不是很高?”郝天沐冷不丁问出这家伙,一双眼探寻着他脸上的表情,想看看说的这些好话是出自内心,还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是啊,很高,我们这里所有的服务人员工资都比镇上的同行业的人高百分之五十。”男服务员一脸满足的样子,一点看不见无可奈何和深深的怨念。
“苍生有没有欺负女孩子?”郝天沐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没有,没有,您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难道别人欺负过您家的女……呃孩子?”男服务员似乎很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暴力的问题,几乎被这问题给打败了,眼睛瞪得溜溜圆,似乎这问题太不该问了。
“我们家主人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从不欺负任何人。”男服务员生怕主人被人误会,特别强调道。
“那你主人这么出色,这么有钱,又这么英俊,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追求他?”对苍生比较满意了,郝天沐又开始杞人忧天起来,力图发现暗藏着的黑恶势力。
“没有啊,我们主人在我们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试想一个人敢去追求一个神吗?所有女孩子都崇拜我们主人,但不敢奢望,因为我们主人生生世世只会喜欢一个人。”男服务员陶醉在自己的神往中,面露花痴,似乎自己也要生生世世爱一个人的姻缘。
“谁?”郝天沐急中生智,想唬住这个小青年。结果那小青年指着墙上的油画,道:“她。”
这幅画是苍生和郝星的合影,这张相片上的郝星剪着学生头,齐眉的刘海齐耳的发,白皙的脸庞羞涩的笑。正是她读高一时的相片,这相片郝星的相册里有一张,不过不是合影是登记照。
卫稻香在一边旁观着,确定这个未来的大女婿,经得住考验。长得英俊资产雄厚,心无旁骛,情有独钟,最关键是对她闺女的胃口。以前一直埋怨这丫头眼高于顶,什么样的男孩子都入不了她的眼,有时候恨得牙痒痒,仔细想想以前那些男孩子哪里能跟这个苍生比?人家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金钱有金钱,要慷慨有慷慨,要贴心有贴心,要忠诚有忠诚。
郝天沐点点头,冲卫稻香道:“要是这孩子不是被那混蛋收买的,我对他很满意。”
似乎想起来什么,郝天沐又问:“你们家主人会种葡萄?”
“会呀,我们家主人有葡萄园,里面的葡萄都是他亲手种的,要比葡萄种得最好的,全世界非我们主人莫属了,我们主人还会自己酿酒,我们家有好多酒堡。”
郝天沐不由自主地道:“你是不是在你们家主人身上找不出缺点来?”
男服务员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道:“他当然是有缺点的,怎么会没有缺点呢?是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