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你的存在极其尴尬,你本意不想跟着陌生的父亲来的,但是你的母亲失踪,还联系了父亲把你的存在透漏给了他,且你还没有成年,你想可能是出于责任,毕竟那个男人不可能有对你亲切的理由,他把你带回了家。
所以,这肯定是惩罚吧,你踉踉跄跄被乙骨忧太拉着甩在了紧急下给你准备出来的床铺上,门也已经锁好,你忐忑不安沉默着承受着乙骨忧太的怒气,你甚至不敢抬头看他此刻的表情,害怕会出现轻蔑厌恶的表情。
“为什么会是你啊”乙骨忧太凶恶地扑倒你,高大的身躯整个重量都压在你身上,他从没想过有好感的后辈,虽然不是同校,会成为自己的妹妹,这算什么伦理剧么,“真是!让人不爽,真恶心!”
你整个人僵住,眼眶酸涩发红,你捂住脸,无声的哭泣,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自己啊!
乙骨忧太自知失言,但心中的怒火不知该如何倾诉出来,他知道你也不知道这件事,他以前有多心疼怜爱你,而现在这种想要呵护你的心情反而变成利刃狠狠插在他身上,胸口处一直在抽搐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更加可恨的是,看到你可怜地哭,他只觉得怜惜。
“哭哭啼啼的烦死了!”乙骨忧太阴沉着脸,将你整个人翻了个个,撤下自己的领带牢牢系在你手腕上,抓住你金色的头发,脖颈扬起的弧度优美,乙骨忧太情不自禁留下一个玫红色的痕迹,“就算是妹妹,小奏也是属于我的!”他摩擦着红痕,扭曲的声音犹如恶魔的引诱。
“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你不可置信,挣扎着往外爬,“你疯了吗?”腰间的手掌炙热宽厚,顺着肌肤的纹路有向上延伸的倾向,你仓皇想要逃开。
你明显害怕和想要逃避的动作像是一个信号,乙骨忧太对你明显的抗拒表示不满,如果没有这回事,你们早晚会成为恋人,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而已乙骨忧太自欺欺人的想着,抛开那点微弱的血缘关系,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他呢。而且,就算有血缘关系又如何,乙骨忧太阴翳地想,无聊的东西!
幼鸟般无助的神情和无力的四肢,充分彰显你有多么的脆弱,就算被猎人抓到也只会哭泣着小声低吟等待援助,或者更笨一点,你说不定会祈求猎人放过你。乙骨忧太联想着,但是他不想放过你,你可是他难得喜欢上的女孩子。
所以,乙骨忧太跨在你腰部两侧,低身提醒你,“嘘,你想把其他人引过来吗?乖一点,知道吗?”一边说,乙骨忧太手伸进衣摆,解开你在衬衫的映衬下明显的一排凸起,双手握住你的浑圆,他能感觉到你剧烈的心跳,强而有力,和你的外表极其不符。
乳尖被捏住,凸起不断重复着被捏软又恢复坚硬的过程,你咬着唇,脸埋在枕头上,淡淡的花香充斥鼻尖,浸染到泪水中。你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是这个走向,忍不住的时候会登下腿,你第一次知道原来触碰那里会有陌生的冲动,如果是乙骨忧太的话,如果是他的话,你不会反感甚至会愉悦,但是现在现在怎么可以呢!
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坚定的东西抵在你的腰窝处,你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所以死死将脸埋好,不敢轻举妄动,连说话都做不到。一旦开口,你甚至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反而是婉转的带着喘息的呻吟声。
“小奏,可以进去吗?”乙骨忧太说着疑问句,手指却毫不客气顺着内裤边缘深入,“啊,已经湿了,想看看吗?”他捏住你的后颈,强硬地拉你起来,手指抵在你红彤彤泪痕明显的脸上,戳在比脸颊更加鲜红的唇瓣上,像是羞辱你一样,一点一点抹在上面,“真好看!”乙骨忧太赞叹道。
“前、前辈,不可以做这种事…请停手,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所以…”你在乙骨忧太越来越压抑的眼神下,越说越慢,好害怕,你觉得乙骨忧太此时好恐怖。
乙骨忧太扯下你纯棉的黑色内裤,团成一团,不顾你的反抗塞到你嘴里,你呜咽着,下体凉飕飕的。
“小奏,现在开始不要再说让我生气的事情了,不然的话…”未尽的话不言而喻,乙骨忧太微笑,带着春风和煦。
他分开你的双腿,裙摆下未着寸缕,中间部位一条细细的缝隙,像小溪一般。乙骨忧太扒开两侧,露出神秘的内侧,察觉到你并不老实,他“啪”地一声重重打在你的臀瓣上,荡起阵阵波纹。
鲜明的巴掌印留在一边分在显眼,配合着你的喘息,乙骨忧太动心于想在另一边也来一次好让其对称。就只是轻轻拍一拍你红了的地方,乙骨忧太暂且放过了你。
狭窄的穴道堪堪撑进去三根手指,乙骨忧太转着圈搅动,见差不多,他对准位置缓缓插了进去。你闷哼一声,指甲陷进肉里,乙骨忧太没给你反应忍耐的时间,掐住你的腰肢抽动起来。
摇晃摆动,唾液不受控制流出,激烈的冲撞迫使你摇摆,内衣的边缘在衬衣里变形,摩擦着你的软肉,你觉得可能破皮了,可是你的双手在背后,口不能言,腰压得极低,肩膀在床铺上受力,浑身酸痛,更重要的是下体传来一阵阵快感,有什么液体被一波波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