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反而有股隐秘的刺激感。
好在他中途及时收手,但是已经产生的裂痕就算再怎么掩饰也还是存在着,乙骨忧太不无遗憾地思考,干脆…
所以,此刻,乙骨忧太将你压在诺大的办公桌上,圆珠笔轱辘轱辘滚到边缘,就像篮球在球框边缘打转,最终坠落到地面。你像个缩在壳中的寄居蟹,圆润的手指头扒在桌面上,过于用力指甲处变成了乳白色。
“乙骨忧太!”你带着颤音直呼他的名字,后颈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你要做什么,虽然我是、私生女,但是我们是兄妹啊”带有暧昧意味的试探顺着脊椎的位置慢慢向下划来到腰部,就好像有蜘蛛以你的身体为基地织丝筑巢一样,你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叫我哥哥了?”乙骨忧太轻笑,他有点享受你在他手下不敢反抗只能瑟瑟发抖的感觉了,“况且,你也不是我的妹妹。”他的妹妹只有乙骨由理。
你隐约明白了什么,却只抓住了朦胧的一点东西。原来乙骨忧太是讨厌你的啊,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会因为这个事实而感到心痛。眼睛差一点变成荷包蛋,你吸吸鼻子挣扎起来,可你太过弱小,丝毫撼动不了乙骨忧太的力量。
“放开我!”再继续待在这里,你会哭出来的,“拜托你”你示弱,但你的示弱只会让乙骨忧太得寸进尺。
裙摆被撩起,丝丝凉意沾染你的臀瓣,就在你心灰意冷想要自暴自弃之际,乙骨忧太只是褪掉你的内裤然后很有闲心的替你整理好裙摆的褶皱。
“不要那么慌乱,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乙骨忧太轻拍你被吓得苍白的脸庞,恶意满满地补充道,“只要小奏乖乖听话,我会疼爱你的!我知道哦,不管谁都好,你真正想要的是被需要,你想要被爱吧。真可怜”乙骨忧太轻飘飘的语气像吹足气的气球,一戳就会炸。
你从未这么想过,被需要、被爱什么的,怎么可能呢?你反问自己,却无法斩钉截铁地给出肯定回答。乙骨忧太的话像小锤子一下一下敲打着你的内心,有一丝丝震惊,还有一点点疼痛。你睁大眼睛,呆滞在原地,就算乙骨忧太如你所愿松开你,你也没有反应。
“差不多到时间了,回去吧,哎呀,这可真是”乙骨忧太扶起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你,心疼地摸摸你的头,并没有收到你的抵抗,他顺势揽住你的腰,在你脸颊上留上一吻,这个吻不带任何意味,仅仅是安慰,乙骨忧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居然会这么做,为了转移视线,他说,“自己注意下裙底,不然就会走光了。”
乙骨忧太很擅长扰乱你的内心,他可以轻松地让你如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也可以让你乘着小舟在平静的湖面上晃来晃去。你怒瞪他一眼,手按住裙摆的一角,想要脱离他的手掌,你做到了。
你们一前一后走着,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好像熟知乙骨忧太一般,笑着打招呼,而乙骨忧太用一副面容应对着络绎不绝的同学。你撇撇嘴,在心里咒骂他,你已经充分了解乙骨忧太是一个多么恶劣的人,你没有改姓,学校中的大家都不知道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也就自然而然的忽略你,你趁着乙骨忧太和同学交谈的时候悄悄地溜走了。
乙骨忧太勾起唇角,因为你的举动。他时时注意着你,毕竟你的内裤还在他的口袋里,他也不是真的想要你走光。但是你却自己偷跑,生怕给不了他欺压你的理由,真是可爱。乙骨忧太不动声色婉拒了热情的邀约,顺着你可能会去的方向摸索着。
如果你知道自己的举动会引发一连串的后续,你还会这么做么?不,就算你不那么做,乙骨忧太也会有一堆理由来实现他的野望。但是此刻的你,丝毫没有意识到。
在阴影中的乙骨忧太冷着脸,那张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人情味。任何熟知他的人都会感到意外的表情,乙骨忧太却只对你显露。就算是妹妹又如何,正因为是妹妹,所以理所应当的,属于他便是顺理成章的。反而因为那层浅薄的血缘关系,让乙骨忧太更加振奋。
乙骨忧太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但这都是因为你。你总是用幼鸟般澄净的眼神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小小的一只存在感异常高。他足够克制,不想关心你,不想注意你,但反应过来之后他的视线早已落在你身上。
这全部都是你的错!乙骨忧太恶劣地将责任推到你身上,如果他不顾形象,或许此刻就会吹口哨来彰显自己的好心情。
现在,他应该去找自己不听话的奴隶,就像乙骨忧太说的那样,不听话可是会受到惩罚的。那么,就让你早点变成他真正的奴隶吧!
?
你被缠上了,被不认识的人。
你冷着脸,内心慌乱不已,眼前的几个人明显不是听得进去道理的人,他们的表情和行动让你感到不安。你一步步往后退,最终倚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一只手伸进书包中,寻找那把你一直放在里面的美工刀,如果你抱着消极的想法,一言不发。
“怎么了,小妹妹是害羞了吗?”男人嬉笑着捏住你的下巴,却被你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