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哎!这叫什么话,咱们俩是什么关系!何必如此客气,有这样的好事,我合该为你设宴好好庆祝。不能只有我们两个,难得的喜事,不如多请几个人。”
“再说吧!你还怕兄弟我客气不成,放心!”刘季勾肩搭背的,面上笑着应付,反正不把话说死,心里已经骂出了声,呸,屁事没干就想分杯羹,真是不要脸。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司徒万里是这么个德性,要是早知道就不这么成天一起混迹了,现在真是想躲都没地方躲。
司徒万里要是知道刘季的想法,一定会比他更加无话可说,并怀疑这人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两个分堂作为外姓人天然就是同盟,自然是要抱团的,朱家作为侠魁招募进来的人,手下的神农堂发展之快,势头之大,外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么?
他不能跟朱家平起平坐,至少地位不能比实际上的副堂主刘季低吧?反正他们两个走得近,既满足利益需求,又不会惹田氏过于眼红,实在是无可指摘的事,兄弟分口汤喝怎么了?当然,司徒万里是万万想不到刘季会因为一个姑娘跟他急眼这种可能。
刘季被司徒万里拉着去喝了半天酒,好不容易才脱身,回到屋子里闻着身上的酒气,一股不得劲的感觉,赶紧去洗了个澡,浑身清爽躺在床榻上,才觉得舒服,他这几天可得好好把自己拾掇拾掇。
随手拿起一卷竹简,刘季躺在床榻上看了起来,这个习惯从她教过他以后就有了,要说他有多喜欢读书,并没有,那些什么大规矩大道理他压根儿看不进去。但是忘机说过,即使他想做一件再怎么不可能的事,也不意味着以前没有人想做过,想要成功,就要明白别人是怎么失败的,所以各种杂记便被他放在心上。
还真能从里面学到不少东西,有些人和事,他看了都只能说一句想不通,但想一想又好像情有可原,总之,以前刘季认为读书无用,现在把自己和原来的他一比,提升确实不是一点半点。所以,怎么会有那么妙,眼光那么好的姑娘呢?
恍惚间她言笑晏晏的模样浮现在眼前,一瞬间的愣神,手里的竹简便落下来砸中了他的脸,刘季“嘶”了一声,揉着额头,止不住地思念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姑娘,复而又突然笑出了声,上次分别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她,还在为了以后做打算,没想到重逢的日子这么快,可见就是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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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先放手,刘季!你还要抱多久!够了没有?”忘机有些头痛,甚至突然有一种不该再来一趟农家的感觉,惊鲵躲了罗网这么久的追杀都没死,想来暂时很难有事,她何必急在这个时候跑一趟,如今现在脱身都难,嗯,物理意义上的脱身。
在人前,刘季巍峨不动,跟她远远保持距离,在人后,被他寻到独处的机会,便是装也不装了。
她刚进门,就被他抱到榻上整个人按进怀里,坐是坐在他腿上,靠是靠在他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感悟有所提升,武功有所进步,总感觉青年整个人都更宽阔了些,以至于她能被他单手环着肩膀钳制住双手,还能让他空出一只手来搂着她亲吻。
呼吸交织在一起,周围都充斥着刘季的气息,忘机仿佛是被巢穴完全遮蔽起来的雏鸟,只能将目光和注意力都移给眼前的男人。
少女娇声娇气的呵斥在刘季看来毫无威慑力,反而给他一种惹人怜爱的感觉,他的眼中并没有情欲的色彩,但是心跳的很快,很快,雨点一般,大小不一的吻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一遍又一遍,他好想把她融进自己身体里。
忘机从来没有对现在这个不怎么懂武功,没什么内力的身份如此无奈过,怎么会有脸皮这么厚的男人,跟他怎么说都说不通,换成任何一个人来都不可能像刘季这般装聋作哑,她就没认识过这么无赖的人。
人类是有感情的生物,在自然的繁衍中探索着表达爱欲的行为,追寻亲密的肌肤接触是被刻进身体的本能,刘季仿佛身体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无数情绪需要一个迸发的地方,“我就是想你,但不知道怎么说。”
而且,只是说说,根本表达不出来,也缓解不了那种炽热的思念,他真的不知道下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这种意外的失而复得,唯有每一次耳鬓厮守之间的那种真实的触感能安抚他的心,刘季捧着忘机的脸,在她嫣红的樱唇上一次又一次啄吻,他作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半是讨好,半是渴望。
忘机受不了似的推开人,嘟囔道,“行了,你别动,就这样吧。”她认命的靠在刘季身上,也不打算动弹了,过于炽热而直白的爱意,真叫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正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这么不会看眼色的男人。
刘季脸上带着一种突然得到宝物的不真实感,这显得他的笑容过分傻气,自顾自的乐了一会儿,他突然侧过头问道,“阿念肯定是特地为了见我才来一趟的吧?”不然交给之前那个小白脸就行了,噢,原谅他不记得名字了。
忘机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然后…算了,她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