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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起·“我该怎么…”(2 / 3)

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也,止不住吗?”

连衡沮丧地回以真心:“止不住。”

裴漾将手主动放到了连衡的手心里,嘴角怎么也压不住:“那你,牢牢抓住我。”

连衡紧紧握住,看着交握的两只手,心中却依旧无法满足。

他随即弯下了身,将头放到了裴漾的颈窝处嗅起她的味道,暗自缓解心尖上的那股躁闷。

重量的压身使得裴漾不敢动弹分毫。

两人以背后埋头拥抱的姿势亲昵了许久。

裴漾在这什么也无法思考的时间里,身上出了许多汗,连带着心里面都汹涌起浪潮。

裴漾不想挑破自个泛滥起的这些情愫,自我消化好后,安抚连衡:“我和啵啵等你忙完一起回家,这几天我都在。”

连衡闻言,头蹭了蹭她。

“谢谢你,漾漾。”

裴漾被连衡的感谢揪地一下不知道要回些什么,暗暗乱想间,听他又道。

“我很高兴你能主动来见我。”

裴漾立时嘴硬起来:“不是我,是啵啵想你了。”

“嗯,是啵啵。”

和连衡相处了这么久,裴漾心知肚明他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左不过是静默地陪伴在他的身边。

所以,裴漾一个晚上下来,其实什么也没做,细想起来又好像什么也没说,但是,时间却过得是那般的快。

临走时,酒吧迎来了莫名其妙的嘈杂和哄闹声。

裴漾寻声望了过去,在人群的包围中,依稀看到一位年轻的男生和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发生了争执。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从争执又变成斗殴。

酒吧里的经理叫来许多的保安,随后将那名年轻男生拖走扔在了大门外。

整个经过看下来,裴漾全当热闹在看,甚至都没将这件小插曲放在心上。

是日。

裴漾和艾达在餐厅用下午茶,一边的连愿正坐在儿童餐椅上玩着积木。

从餐厅的落地窗向外看,还能看到已经被大雪覆盖住的冰雪世界。

又是一年冬季。

裴漾静默地欣赏着下雪天,不时还能瞧见打着伞在行走的外国人。

每个人都生活在各自的人生中,匆匆走过,只独留下串串脚印。

耳边是保姆艾达温柔的嗓音,还掺杂着啵啵咿咿呀呀的幼言。

伴随的这些乐曲,裴漾听着,竟在阴郁的大雪中想起了一个人。

他明明没有那么的黏人,却总喜欢从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那温度,此时回想,还是那般的滚烫。

“banana——”

裴漾听到连愿磕磕绊绊的语言,侧头,从餐盘中插起一小节香蕉递给艾达。

艾达缓缓接过,利索地递到嘟起的小嘴旁。

裴漾看着女儿因着抓住餐盘中的食物而变得黏糊糊地小爪子,没有嫌弃反倒微微扬起了嘴角。

艾达是个勤快而又很会看主家眼色的仆人,她实时地将小主人的手收拾干净。

身旁有艾达照顾连愿,裴漾落个轻松。她叉起一块甜品吃进嘴中,视线全然又放在了窗外。

和连衡一起生活的这叁年,她从没见过他吃面包类食物,自然心中有了猜测,他应该极其不喜欢。

其实甜品还是很好吃的,心情不好时来上这么一块,入目便看什么都能愉悦一些。

风雪雾霭中,街上的红绿灯都变得不是那么的清晰。眼前也涂上了一层朦胧的白雾,看什么都像是老花了。

咖啡店的门口过于的冷清,但吸引住眼球的是那一大团被雪罩住的“雪人”。

裴漾仔细的分辨那雪人,除去路人在它身上插上的胡萝卜,往下看,隐约还能看清藏在雪下的一双眼睛。

这雪人被雪淋得过于圆润,还有路人从头上摘下帽子,绑在了雪人的头上。

裴漾默默地分辨,可随着时间的消逝,那雪人一动不动,她心中拿不定主意,道:“ada,doyouthkthatsnowanlookslikealivgpern?”(艾达,你看那雪人看起来像活人吗?)

她的说辞使得艾达朝目标处看去,艾达睁大了老眼,蓝色的瞳仁里看到的事实都让她摇了摇头:“ada,that&039;sasnowan”(夫人,那就是雪人)

“isit?”(是吗)

“yes”(是)

天寒地冻,那雪人屹立不倒,看着是那么的孤单。仿若置身于绝望里,终究等不来那束光。

裴漾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心中存疑:“ada,i&039;llgooutforaont”(艾达,我出去一下)

“ada…”(夫人…)

裴漾没有理会艾达的犹豫,下定决心地想要知道答案。她从餐厅出来,过马路,走到对面的咖啡店。

也就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然被雪淋了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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