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池多少东西,现在才有机会。”
她好久都没有用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语气和自己说话,梁景明心里一软,顿时松开手拿起碗筷来,“你现在怕是没什么力道吧,我来喂你吧。”
她沉默了一会之后,双手攥紧担心他看出豌豆黄中间的门道,但最后还是点点头。
而梁景明则将这视为是她态度的一种软化,顿时就高兴起来,拿了勺子慢慢喂过去。女子吃得有点慢,他也毫不在意,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最后听女子说想吃豌豆黄了,他就没有多想,将豌豆黄递了过去。
两个人和谐地吃完了饭,他觉得接下来就要做一些两个人都喜欢做的事情,便攥着女子的手要往床榻上走去。
虞念清开始慌乱,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知道为什么花生粉的作用还么有生效。难不成杨氏已经抠门到在杀她的时候还用了陈旧的花生粉。
她只恨刚刚自己怕真的出事,没有多吃两口,眼下只能狼狈地拖着时间,双手抵在两人中间,“天还没有黑呢。”
“天黑之后,清清就要寻我,只得这时候。”梁景明双眼赤红,双手分开撑在女子的身体两边,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念清,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不比任何人差的。”
说着,他就要亲下来。
虞念清转过头,他的吻便落在了脖颈处。
女子的身上有一种极为特殊的香气,肌肤莹白娇嫩,整个像极了一朵迎风盛开的花朵。
那种长久都得不到舒缓的冲动又涌了上来,只是亲了两下之后,他突然觉察出不对劲来,为什么会碰到这么硬的东西?
他撑起自己的身体,将女子的头发往旁边拨了拨,脖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好几个红点。有的红点往旁边的皮肤占据地方,成了一个硬块,看着就有点可怕。
“这是怎么回事!”他坐了起来。
虞念清觉得身体开始发烫,猜想是花生粉起了作用。她怕梁景明看出自己是故意吃下花生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而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怎么也长了?”
不仅是脸上,手臂上也开始有一大块的红肿的硬块,看上去整个人都有点可怕。
梁景明很快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很快就判断出是过敏。
梁景明的目光落到刚刚的菜色上,猛然想起来虞念清对花生过敏,以前她每次来镇国公府杨氏都会吩咐下人在菜色上仔细一点。
但是他没在意过,毕竟他早早将虞念清当做是自己的附属物,享受着她一直在身边怎么都不会离开的状态,又怎么会在意虞念清到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一种愧疚涌上心头,他直接吩咐大夫道:“那你先开些药物吧。”
大夫有些为难了。
在船上的时间很长,所需要带的东西很多,因此一些不太常见的药物就带得很少,刚好上次给他的一个同乡张二牛用完了。
他硬着头皮说:“药暂时没有。”
看见男人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他又急急忙忙补充,“但是你放心,这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就是红肿没有那么容易消退。等下了船之后,让其他大夫开几贴药红肿就消退了,不会留任何的疤。”
原本还有些担心的虞念清这时候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梁景明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可就是这样才更加憋屈,烦躁地将手挥了挥让他直接下去。
“是我不好,是我没想起来你对花生过敏,是我不好。”他原本想拉着女子的手。
但是女子这次过敏得厉害,原本白嫩的纤细的手上都是大的红斑,看上去狰狞可怕。
他的手忽然就伸不出去了。
不过他的心里仍旧愧疚着,做出了自己的保证,“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
“你怎么保证,这次明显是有人故意放了花生粉的。”虞念清背过身去,面上没有一点波动,声音却带着一点沙哑,“我还想好好活着,你给我的诸多保证,还不如让我活着实用。”
梁景明目光沉了下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先好好休息。”
说完之后,他就起身离开了。
虞念清原本还在担心,总觉得还有后手,可等了几日见一切正常之后,才终于放下心,有时间去想想其他的事。
在船上的时候,梁景明都会过来,不过看到她满身的红疹都规规矩矩坐在一边,没有丁点儿过线的举动。
她庆幸的同时又觉得讽刺,梁景明一会说爱这个爱那个,但是他最爱的从来只有自己一个人。
若是换做了梁知舟,他会将事情追究到底,那怕是耽误行程也会将船靠岸让人去买药,还会找一些偏方让她试试看有没有用。
他太过好了,好到有些时候她都习以为常,觉得对人好就应该是这样。
现在有了梁景明的对比,她才明白。
那些好是偏爱,是明目张胆的偏心。
她有点想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