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你的人了。”
怀聿:“……”
张助理插声说:“严少校,我们先生还是很关心你的,刚都打电话去问了潘小先生,有没有见过林少晏。”
“那结果呢?有没有见到?”
怀聿冷睨着他:“他说没有。”
“啊?那是您猜错了?”严雪现在狂怒到都快无法思考了。
怀聿轻描淡写地说:“他撒谎。”
“小潘都敢撒谎骗您了?”严雪拔高声音,“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
怀聿说:“骗得好。”
严雪:?
“准备明天下午的飞机。”怀聿对一边新上岗的助理说。
助理应了声。
“不今晚就过去吗?”严雪有点焦躁,把alpha的占有欲表露无疑,“您都知道小潘在撒谎了,万一和我老婆睡一块儿怎么办?”
“那我就切了你的下半身。”
“切我干什么?”
“说明你下半身不太行,才留不住你老婆,以至于给他机会跑去睡潘尹川。”
“……”
“明天上午还有个面向全球的直播会议,你最好收拾精神一点。不然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不太行,所以你老婆跑了。”
“……我一定。”严雪从齿间挤出声音。
第二天,是周六。
潘越山打开了电视机,准备关心一下大事。
留宿潘家的林少晏坐在一边,模样乖巧地给潘尹川剥橘子。
不肯退让等着潘尹川陪去看房的简言,就坐在另一边剥花生。
汪琇搭着小桌子一边备课,一边思绪乱飞,她想找儿子好好问问,但又没能找到机会。
家里的气氛稍显怪异。
“中心城的主人是不是要变成他了?”潘越山一边看电视,一边喃喃说,“这人好年轻,之前还没怎么见过。”
汪琇习惯会接丈夫的话,于是也跟着抬头看了一眼电视,说:“越是这样的人,平时越低调。”
“也对,还是中心城离我们太远了,我们也就只听说过严少校。”潘越山笑着说,一指电视,“哎,严少校也出来了。”
这头潘尹川吃了一瓣橘子,想跟林少晏说别剥了。
又不是来给他当佣人来了。
但听见了潘越山的声音之后,不由也跟着看了看电视,然后短暂地愣了下。
这是潘尹川第一次看到怀聿穿军装。
和常见到的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同。
他坐在正中央,面带笑容,仿佛永不倒下的巍峨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