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啊?笙姐,你不能喝酒!”
她喝了一口长岛冰茶发现有酒精味,赶紧把叶笙手里的酒杯抢过来。
叶笙苦笑一声,笑比哭还难看。
有种认命的感觉:“阿渝,这个孩子我大概率是不要的,喝一点没事的。”
南渝眉头紧蹙,颤着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孩子可听得见。”
“阿笙,我不是说了吗?我可以帮你想办法,送你走的。”
“孩子是你的,你自己说了算。”
叶笙露出凄楚的笑容,摇了摇头,眼神愈发恍惚:“阿渝,你认为我走的了吗?”
“沈崇景的背景有点复杂,不好惹。
他不想让我走,我就走不了。”
“你看我昨天晚上才刚到你家,他就找来了。”
“这个孩子,他不同意我生,我也只有讲条件的份。”
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调微扬:“不可能,一定有办法。
,当初陆伯尧那么难对付,我不也偷跑了么?”
叶笙垂下眼帘,幽幽叹了口气:“那是因为陆伯尧在意你,他不会真舍得伤害你。”
“但沈崇景最在意的就是他的两个儿子,他不会允许我生下这个孩子的。”
“我可以跟在你身后,像影子追着光梦游。”
“我可以等在这路口,不管你会不会经过。”
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阿笙,千万别抽烟喝酒了。
儿子打电话来了,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就来。”
南渝紧张地拍了拍她的手,跑去洗手间接电话去了。
“宝贝,今天玩的开心吗?”
“开心就好,哥哥呢?”
“言哥啊,住在舅舅家要听舅舅话哦,好好照顾弟弟。”
“妈妈过段时间就去接你回家,乖。”
“晚安,宝贝!”
“晚上睡觉要把被子盖好哦,妈妈爱你们,亲一个。”
南渝还在恋恋不舍碎碎念,儿子早就挂了电话。
想起儿子,她都止不住嘴角上扬。
内心一片柔软。
结果,她刚从洗手间就被人拉进转角的包厢。
随即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熟悉冷洌的松香味,夹杂着浓浓的酒精味直往鼻里钻。
“陆伯尧,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她拼命挣扎,用脚踢他的小腿。
“阿渝,帮个忙,我被人下药了。”
“撕!”长裙报废了,拉链太紧,他拉了半天都没拉下来。
索性撕破,温热的吻顺着颈窝一寸寸往下挪。
霸道的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乱动。
“你被人下药跟我有什么关系,谁给你下药你找谁去!”
“啊!陆伯尧,你是狗吗?你咬我干嘛!”
脖子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又疼又难受。
他说着醉话,含糊不清低喃::“惩罚你,找我去找别人。”
“阿渝,我从来不找别人。”
他说话的声音太小了,南渝因为身体紧张,也没听清楚。
只是一味挣扎。
不肯让他得逞。
红唇被堵住,酒精味儿咽进喉咙。
不知道是他妖冶的桃花眼,把她迷懵了。
还是这酒精味把她熏醉了,她渐渐忘了反抗。
耳垂发热,低沉沙哑的声音如蛊毒般。
牵引她的心尖,“阿渝乖,我真的被人下药了,很难受。”
“你帮我一下,我会补偿你的。”
“阿渝,阿渝!”陆伯尧抱起她抵在怀里,下巴蹭着她的额头。
动作亲昵又缱绻。
狭长的桃花眼更加迷离。
眸底浓稠,充满了爱意,缓缓沉沦。
酒精让他不受控制,疯狂地他,让她完全吃不下。
“陆伯尧,求,你了,别这样!”躺在沙发上的小女人呜咽出声。
尾音颤的厉害,似乎还夹杂着丝丝欢,愉。
身子猛得一缩,小手抵在他的胸口。
含着泪水摇着头,“陆伯尧~”
“叫错了。”温暖干燥的大手握紧她的小手,十指相扣。
深邃的眼眸像漩涡,吸引她往下陷。
“阿渝,叫我什么?”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服软。
起码在床上,他是永远的赢家。
那种熟悉又微妙的感觉。
让她止不住颤抖着闭上双眼。
静静地回味山顶的余温。
“阿渝,叫我的名字。”
低额相依,他故意不配合。
让她差那么点情绪。
南渝咬着唇,脸色潮红的看了他一眼。
向生理反应低头了。
“伯,伯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