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干的浑身痉挛几乎下不来床。傅辰觉得这实在很有意思。
“我没说要考驾照,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报班?”傅辰踱步出来,抱臂靠在玄关柱上。
“你刚刚拉我进房间的时候也没经过我同意。”傅修明脱口而出根本没经过大脑,说完大感不妙。果然,傅辰好整以暇接口道:“也就是说,我下次还可以不经你同意就把你拉进房间咯?”
“傅辰!”
“我去做饭。”傅辰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慢悠悠走进厨房。
考不考驾照是其次,傅修明只是单纯觉得不能一天到晚让傅辰呆在家里。他感觉这半个月来自己如同一只困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拆吃入腹。
他认为,正经高三毕业生的暑假应该不能是这样的。
考驾照的事情当天就有了结果,晚上傅辰和傅修明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陈教练电话回过来了,说是下周一就能安排上车,边练车边等理论考试排期,只要每个项目顺利通过,保证暑假拿到驾照。
这边客客气气讲完电话,那边傅辰冷哼了一声说:“安排的真好,我在家不好吗?”手已经摸进了他居家服的上衣里面。
“你再这样回自己房间睡。”傅修明拿手指着他手臂:“把手拿出去。”
今天下午被弄的太狼狈,傅修明现在不是很想搭理他,站起来说:“我先睡了。”然后自顾自走回房间。
但不到十分钟,傅辰切了盆哈密瓜进来:“吃吗?”
老把戏,毫无新意。
“你自己吃吧,我不吃。”傅修明翻了个身。
傅辰出去了,只听微波炉“叮”的一声,傅辰又进来了,手里拿着杯牛奶:“喝吗?”
傅修明哭笑不得,接过来喝掉半杯,剩下半杯当然是被傅辰喝了。
“我错了,爸爸。”
哪回都说错,哪回也不见得他收敛一点,傅修明肯定不会问他错在哪儿,说出来自己脸上也挂不住,只能摆摆手让他出去洗杯子,转头就躺下睡了。
三天后,傅修明送傅辰去练车。陈教练很上心,多安排了一个小时陪他练,练完还顺道把他送回家。
傅修明听到开门声,转头说:“陈教练说跟你在驾校吃过了。”
“嗯,吃过了。”傅辰放下钥匙去房间拿睡衣:“我洗个澡。”。
“你等等。”辅修明眯了下眼走过去上下打量他。
傅辰奇怪的问:“怎么了?”
“你…怎么晒成这样?”
傅辰是觉得身上有点火辣辣的,不过没太在意,看了眼发红的手臂说:“今天人多,一辆车坐不下,有时候要下车等,没事,我先洗澡。”
“那你就傻乎乎站在太阳底下晒嘛?”浴室门关上了,傅修明略带责备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傅辰洗完澡才发现脸颊脖子手臂大面积泛红,又疼又痒,抓了两下,居然还脱皮,扬声道:“好像晒伤了!”
外面没动静,傅辰走出浴室,没看见傅修明在客厅,沙发上扔着刚刚穿的居家服。
“爸爸?”他喊了一声没人应,抓起电话拨通傅修明号码:“你去哪儿了?”
“你是说99的芦荟胶更好是吗?那就这支,等一下,还是两支吧。刚刚那个防晒喷雾,帮我拿两瓶。”这几句话离听筒比较远,还有一个女声在跟他说话,然后声音迅速拉近:“喂,我很快回来,先挂了。”
15分钟后,傅修明拎着一个纸质化妆品袋进门。
傅辰坐在沙发上冲他笑,那神情多少有点含情脉脉的意思,傅修明白了他一眼:“还笑!你看看你晒成什么样了。去房间躺着。”
“干嘛?”
“涂芦荟胶。”
傅辰是回房躺下了,不仅躺下,连内裤都脱了。傅修明头疼把内裤扔到他身上:“裤子穿上。”
“都涂一下吧。”傅辰趴在床上,背过手把内裤甩到一边。
屁股又晒不到,涂什么涂!
不过傅修明也没跟他掰扯,打开芦荟胶往他后颈和手臂后侧上抹了一些,涂抹两遍之后说:“其他地方你自己涂。给你买了防晒喷雾,明天记得带上。”
傅辰突然翻身坐起,抓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胯下:“这儿不涂吗?”
“你!”傅修明吓了一跳,强行抽手,但是被傅辰拽紧了挣脱不开,手上残留的芦荟胶沾在上面,把挺拔饱满的性器涂的饱满光亮。
“摸摸他…”傅辰说:“摸摸他,爸爸。”
傅修明脸颊发烫,手指发抖,撇开脸不敢直视,但又情不自禁的用余光偷偷打量。这种别扭又渴望的神色一下子就被捕捉到了。傅辰迅速包裹住他的手背,强硬的把他拉向自己。
“摸摸他…”傅辰蛊惑似的说。
于是傅修明又被下了蛊,手指发软的握住那根热器,被傅辰带着上下套弄。傅修明从来没有抚摸过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直观感受过他的变化。他感到自己掌心里沉甸甸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硬,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