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旁的就算有些了解,也全是道听途说。
但听千山话里的意思,登徒子的来头不小,就这么死在封二爷手里,怕是要出事。
“想知道?”封栖松凑近了些,手指也从发梢滑到了他的后颈边,“我们立的字据里没有这一条。”
白鹤眠愕然:“我们立下的字据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字据里明明说的是假装夫妻与身为男子却能生的事,与陈副司令的儿子毫不相干。
封栖松轻咳一声,站在门外等候的千山立刻往外站了几步,假装在监督护院们打扫院子。
然后封二爷又从口袋里取出眼镜,架在鼻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白鹤眠。
他浑身一个激灵,无端生出些窘迫,仿佛幼时被爹娘叫到堂前教训,如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