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陷阱。”
或许是念了军校的缘故,封栖松谈起正事时,身上那股斯文劲儿就源源不断地泛上来,举手投足间满是运筹帷幄的锋芒。
白鹤眠看着看着,舍不得移开视线了,他偷偷凑到封栖松身前,踮起脚尖,假装瞧封二哥手里的地图,实际上却是想摸一摸那根轻点在书册上的修长手指。
他对封栖松的感情,敬意总盖过乱七八糟的情绪。
于风花雪月的秦淮河畔长大的少年,心中向往的却是可以建功立业的沙场。
封栖松简直是按照白鹤眠崇拜的模样长出来的人。
“我得去把遣散的部队重新编排,一来准备日后为兄长复仇,二来……我坐轮椅的时间太久,久到某些人以为封家不如往昔了。”封栖松假借看地图之由,将白小少爷拢在怀里,“少则三日,多则七日,我肯定回来。”
“去哪儿?”
封栖松在地图上点了个位置。
白鹤眠似懂非懂:“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