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秦岺牵着同为二十岁的白犹,去公园的小亭里坐下。
夜里冷,她们脖颈上都戴着一圈围巾。
“看时间,烟花应该快来了。”秦岺看了看手表。
偏头看向白犹,她白皙的面庞上被冻出一层泛红的色泽,鼻头也染着微红,吹弹可破的肌肤更显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