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宏商会便由他的长子桑梓接手了过来。听送贴的人言讲,这次的商会是各州郡大商会十年一次的交流会,场面很大,各州各郡的商贾都会聚集到一起,会上会有很多稀奇的东西出现,少爷可能会感兴趣。”
“嗯,知道了。”柳一条轻点了点头,又把请贴递给柳无尘,道:“你去准备一下,后天咱们便去走一趟长安,去见识一下所谓的商会是什么样子,嗯,顺便地再去看一下二少爷和阿瞒那小子。{第一看书}”
“是,少爷!”应了一声,柳无尘又施了一礼之后。便退了下去。
静极思动,在家里呆得久了,柳一条地心也变得有些骚动起来,觉得应该给自己找一些事做了。
“怎么。夫君又要出门远门儿啊?”柳一条刚进屋,张楚楚就给他拿了一件披肩过来,现在是秋天,天气已有了一些的凉意。
柳一条把披肩披上。轻扶着楚楚在一旁坐下,温笑着道:“就是去一趟长安,一日两日的便能回来,娘子不用担心。”微拍了下老婆的肚子。柳一条笑着说道:“等再过上几月,孩子出世之后,为夫带着你也出去转一圈儿。这几个月老是把你限在家里。定是有些闷了吧?”
“这都是公公婆婆心疼我。而且,”张楚楚抬头深看了柳一条一眼。道:“妾身也想养好身子,平平安安给夫君生一个健康的宝宝来。”
听了楚楚的话语,柳一条轻笑着将她揽到了怀里,胸前有一股暖意流过,很温暖,很满足,那应该是幸福的味道。
马成被惊到了。
确切地说,是马成被薛仁贵的食量给惊到了。
这小子简直就是一个饭桶!
在领着薛仁贵走的第一天,马成在心里面就给薛仁贵下了这样一个评判,同时他地心里面也疼是厉害。
他从来没见过像薛仁贵这样能吃的人,在一家小饭馆儿里,一笼几够两个人吃的包子,薛仁贵吃了十笼,够马成吃上两顿的阳春面,薛仁贵吃了五碗,结果,那小子竟还大言不惭地对马成说:他才吃了一个七成饱。
一开始,马成以为薛仁贵家里穷,定是已有几天没有吃过饱饭,偶尔地一顿吃上这么多,嗯,也算是可以理解,也许下一顿就正常了。
可是,不想,从第一天开始,一直到现在,整整过了五天地时间,薛仁贵的食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跟马成厮混得熟了的关系,竟有着愈吃愈多的趋势,至此,马成也总算是相信了薛仁贵以前所说地七成饱的话语,原来这小子前几天吃那么“少”,仅是因为不熟,不好意思的缘故。
马成有些晕了,他不远千里奔波,却为少爷请一个饭桶回来,不知道少爷和老爷他们知道后会做何感想。
同时,马成私下里也在暗自地猜测,当初初出门儿时,少爷给了他整整四十贯的银钱,说是仅是做为路上地盘缠之用,一开始马成觉着这些实在是太多了,两个人就是再怎么着,也吃用不了四十贯啊,甚至他还曾跟他们家少爷说只要十贯就足够了,不过最后却被他们家少爷一句有备无患给回绝了,现在想想,少爷坚持这么做,莫不成是他们家少爷一早就知道,他要请的人是一个级的饭桶?
“让马管事见笑了,”又是一顿饱餐之后,薛仁贵憨笑着擦了下嘴上地油渍,向马成说道:“我从小饭量就大,家里种地那些庄稼,还有平时打猎得来地猎物,根本就不够我吃的,不然家里边也不会这般地穷苦了。”
对于这个让他吃了五天饱饭,却还是一点脾气没地马成,薛仁贵对他的好感简直是一片儿一片儿的,从脚底板,直接冲到了顶梁门儿,不愧是‘神医’和‘神匠’柳一条家里的仆从,有修养,够大方,每次吃饭不但管饱,而且还有菜有肉有酒,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地吃过饱饭了。
在心里面,薛仁贵也因为这几餐饱饭,放松了对马成和柳府的戒备,完全地相信了马成和柳一条的诚意和邀请。
“没
我们家少爷常说,异人必有异相,”马成尽量地把自善一些,他拍着薛仁贵的肩膀,微笑着说道:“薛小哥这般异于常人,将来定会有不凡的成就,再说,能吃是福,薛小哥是,嗯,福缘极为深厚之人。”
“承马管事吉言,”第一次听到这般言论的薛仁贵,神色有些激动地看着马成说道:“马管事请放心,柳府既然请了我。日后我定会全力保护柳府上下的周全,定不会让柳先生失望。”
对于柳一条,除了之前地尊敬外,薛仁贵又起了一丝好奇之意,也希望能够尽快地与柳一条一见。
“嗯,如此就好,吃饱喝足了,咱们这便快赶路吧。”马成有些心疼地掏出两百文钱递于店家,然后又领着薛仁贵一起走了出去。他们要加快度才行。不然,他口袋里的那些钱,再被这薛仁贵吃上几顿,还会再有余钱才怪。
为了行走方便。马成雇了一辆马车,回来的路上都是马成坐在车里,薛仁贵则骑在马成来时所骑的那匹马上。
倒不是马成虐带薛仁贵,而是薛仁贵自己坚持。这小子好像是很喜欢骑马,一坐到马上,他就